[三日鶴+一期鶴]解鈴尚需繫鈴刃01(R)

malansuu三一鶴 Leave a Comment

#三日->鶴<-一期 、不撕、HE
#嚴重OOC、燉肉、微玻璃渣、屍體描寫注意(沒有斷刀)
#閨蜜女審注意
#這是很難得開篇就打砲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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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刀劍與主人接觸最深的部分在刀柄,他們不單記得血的味道,亦透過人手的各種細部動作了解了其他情感,有時人類怯戰驚惶得無法自持,作為刀劍則更喜歡強敵當前時,傳至刀身的武者震讓他們緊密相連人刀一心。

歷史修正戰爭一觸即發,顯世之刀古武士魂復燃,顫震不止、激情難扼。

這一仗中對方白刃使得鶴丸腰線綻出血花,那一刀若閃避不及便是讓他身體分家的致命一擊,心臟狂搏如鞭笞打這身軀,最終交織成了敵人的安魂曲。

戰場的餘韻並不會因為戰鬥結束消失在血脈之中,狂躁仍會在人軀內迴盪著,鶴丸想到既然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懷抱這份昂揚直達頂峰。

「三日月、三日月──」腥血沒有凝結在鶴丸白肌上,涔涔汗水一遍又一遍地打濕傷口,大片不祥的紅褐邊緣軟化暈開,浮著一抹艷色,鶴丸身體前伏時一半濁液被依靠著的樹幹吸收、另一半在皮膚上滑動將微癢的感覺帶至下頭,現在腹部裡裡外外都在騷動著。

鶴丸顫動的背脊在三日月迷濛的視界看來像浪花,彼端有微風吹拂掀起的銀色漣漪,三日月知道它的觸感肯定很柔順但又深怕這一摸會把它弄髒。

三日月大喘了幾口氣才勉強擠出一句話:「……疼嗎?」他喉嚨乾啞得說不出鶴丸名字。沉迷這份平靜安舒中三日月對隨之而來的洪濤警戒不及,只差一點點整個人就被捲入其中。

「不會。」碩大的性器退出是有好些,可是腰暫時直不起來。像是為了要彌補沒被滿足的口,鶴丸把三日月的頸項拉下來。

「快收隊了,大家很快就會來找我們的。」儘管急切得想把交換的溫度全吞下,喘息間理智依舊提醒著三日月。

「別擔心,有人望風。」他們的練度已達最高點,對於戰功就沒有那麼執著。鶴丸只是善用它,拿出來和需要的人互相幫助各取所需,更何況厚樫山戰區多、敵人也多,清點首級不會那麼快。

「戰功的獎賞應該拿來照顧練度不足的刀不是嗎?」

「我也想嚐點甜頭啊。」鶴丸再扯三日月的房紐,甜的他喜歡、三日月身上的烽火味有助催情他更喜歡。

三日月宗近不畏利刃強弩,反而是鶴丸不悅的反應讓他那副沉靜面容多了一絲皺摺。

「沒事,你都這樣陪我了,我怎麼會不開心。」明明三日月傷勢比自己嚴重,那些刀痕在他身上卻看起來和輕傷沒兩樣,已然為玉鋼身,要是表情也跟金屬一樣冷冰冰那才叫無趣。

三日月沒想到鶴丸再把還未疲軟的雄偉物塞回體內。

鶴丸沒想到腔肉都已經被三日月的精華泡得發軟了還是不夠應付那龐然大物,一動,身體裡頭好像也多了一道刀傷。

本來鶴丸早有心理準備,照這個姿勢,接下來就會看到自己的背被樹磨得像破碎的杏仁豆腐,而三日月為了避免它發生將結實手臂繞過鶴丸的後頸,又乾脆不讓鶴丸久站自己俯身直接抱起酥軟的腰肢。鶴丸下腹濕淋難免穩不住,倏地下滑幾寸卻泛起堪比劃開敵人頸骨的快感。

「啊啊!哈……」真正兇猛的攻勢還未到來,鶴丸眼前開始天旋地轉了起來。

一如面對所有激戰,此時順從身體的感覺自然而然就能應對。鶴丸蜷起膝蓋夾緊三日月下盤,結合部空間開放,三日月動作也更肆無忌憚,顯然沒得止滑他便扳開鶴丸臀縫,雖然皺肉被頂撞出水他也能重新扶好鶴丸。

三日月身高在鶴丸之上,總是喜歡親吻他的髮際線,千年來習慣難改,固執得滑稽卻也擔心哪天他變得虛弱不再高大就無法這麼吻鶴丸,所以一有機會便是在鶴丸身上處處留情。

輕鬆扳過意識不清的面孔,三日月吮吻著鶴丸頸脈中的生命力,滿月瞳的垂露也被他嚥進喉嚨深處,微潤的唇才細細摩蹭完滿布敏感神經的眼皮馬上轉移到了那猶如象牙雕刻的耳骨,就算鶴丸不說出口,他陣陣緊縮的腸壁已誠實地向三日月索取欲求,反覆釋出與回饋的體液在兩人間形成溫暖的循環。

他們上面正打得火熱,穴肉抽搐也像在親吻三日月的肉楔,隱匿於優雅表象下的深沉熱度在隱秘的暗處榨取著情慾,不論作戰還是做愛弄得這兒那兒皆皮開肉綻,為的都是一片濕濡的結果,想到這裡,兩人在呻吟吶喊之後又酣暢大笑。

戰鬥時一直都從容不迫的他們在意外之處小小失態了一下。

兩人相視而笑,即便燥熱排出口中的熱線還是緊緊纏著彼此一陣子才放開。

「太──爽──了!」鶴丸不得不說起初人身造成的麻煩讓他挺頭疼的,到現在他已經完全學會了享受當下。

只要鶴丸高興三日月也沒什麼好說的,但鶴丸傷只比他輕一點,回本丸前還是需要適度包紮。

「哈哈哈,你做得來嗎?沒關係啦,我只要這個就夠了。」要一個穿便服都有點笨手笨腳的人來處理傷口好像有點為難人家,鶴丸裹著三日月給他披上的紺色狩衣,叫他懷念起了平安時代的生活,但想起更多的是剛剛刺激的背後位。

「那麼最好別讓我聽見鶴打噴嚏呢。」三日月慈愛地摸摸鶴丸的腦袋,觸感正如預期的那樣柔順,就算理解他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白嫩嫩圓滾滾,想寵他的心情依舊沒變。

「不會啦,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抱著你這老骨頭回本丸都沒問題。」鶴丸大得可以照顧三日月,看三日月自己髒了也沒清只顧著傻笑,他索性割了白羽織最乾淨的一塊布下來給他用。

「勞你費心了。」說是擦,三日月也只是輕拍了兩下臉頰後就把它收進胴裡面。

「喂喂喂……擦完就丟了別收起來啦!」

同部隊的夥伴不解兩個老人家為何要為了一塊破布胡鬧,當然他們都不予理會,只怕習以為常的話會變得跟他們倆一樣沒事就突然發癲。

「爺爺們──回家吃飯了!」

「好!」聽到獅子王在喊,鶴丸先放了手,畢竟滿足食慾也相當重要。

三日月嘴唇微啟,眼看鶴丸沒發現他就把話吞了回去,老將鶴丸看作當年的雛鶴確實是私心使然,他們好不容易又一次從戰鬥中活了下來,如果可以牽著手一起回去的話,即便不依賴敦倫之事這份幸福的感覺應該也能舒緩心頭的躁狂。


02


「鶴丸殿下……鶴丸殿下。」一期一振拍打自己腿上的睡臉,底下鼾聲頓時亂了調,一點點的不適感干擾他就別過頭繼續睡,「鶴丸殿下!」

「啥……放飯了嗎?」

「腳麻了。」結果鶴丸非但沒起來還滾到一期腿根。審神者會讓深夜出陣的部隊充分休息,一期是不知道前些時候鶴丸是怎麼消磨掉的,不過他確信鶴丸在他腿上睡掉了大半時間。

「十一個弟弟跟你撒嬌你都扛得住,我一個你就說不行?」假裝是一期弟弟,不行,學鯰尾喊他,不行,鶴丸就這麼一直跟一期討價還價下去好像也不需要起來似的。

一期在謄寫文書,他很忙而鶴丸很閒,鶴丸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腰胯左思右想,手就是忍不住去觸動那搖來晃去的拉鍊,氣得一期直把他當空氣,鶴丸思忖如果真的能給一期一點撫慰應該就不算妨礙工作。

自己動手掏出跟主人一樣洩氣的小兄弟,撲鼻而來的濃厚氣味已經讓鶴丸清醒一半,拒絕的肘擊遲遲沒下來,那麼他將性器完全含住後一期就沒得選了。

口中浮筋搏動越漸清晰,鶴丸愉快地想像一期端正的字跡變得歪曲,苦惱得重頭來過還羞恥得無法接著工作然後選擇同他尋歡作樂。

一期五指探入銀白髮絲中將鶴丸的瀏海往後順了順,想推開也想環住他。

乾澀的舌蕾顆粒感分明,那樣胡來的挑逗難以抗拒,更何況鶴丸現在玩性大發,不會只做吸吮那麼無趣單調的事,吸吐冷空氣,莖身忽冷忽熱撩亂一期的理智,前端甚至對鶴丸被壓抑住的呻吟有所共鳴,燥不可耐地違背一期意志大肆宣洩了一番。

頭被按住算是鶴丸自找的他不怪一期,某方面來說這表示一期覺得舒服。

「……別吞下去!」

「滑到……喉嚨裡了……很難吐出來……」昨晚出陣前他們才做過一次,才過一晚就又積蓄了出乎鶴丸意料的量,既然一期也沒補衛生紙那也只好乖乖給鶴丸清理,「這麼有精神真好。」濃精始終苦澀但一期的表情對鶴丸來說是美味的。

鶴丸伏在一期腿上喘口氣,長睫末梢仍不斷搔弄著一期的擎天物,一期從現在的鶴丸身上絲毫找不到所謂「點到為止」的跡象,被搧風點火一期也不會有所保留,拽起那顆還在恍惚的腦袋,彷彿要把鶴丸的舌頭扯下似地火吻嚥下兩人的體腥,不顧一切讓自己的精神再被燒熔一次。

一期從來就不是只顧自己面子的差勁男人,與其說是有情鶴丸感覺這比較像是有義,不甘只有自己嚐到好處,他還為此對鶴丸發火過,即便一期了解鶴丸的心性,這般肉體關係依然不曾間斷。

鶴丸隱約記得眨了兩三次眼,接著他們從房間頭的書桌一路跌跌撞撞到了房間尾。

然後一期刮了他口中的白稠做潤滑進到了他體內。

「白日宣淫還不夠嗎?」

一期扯下領帶,釦子解了上面兩顆就直接脫,撩起來的襯衫下每露出一個紅印子鶴丸下腹部便湧起陣陣緊縮感,那是他前一晚的傑作,現在體液滲進了吻痕,它們紅得生機蓬勃且性感。

「因為入夜就沒有好風景可看了。」反正一期拴著他下半身擺明了就是不讓他走,多瞅幾眼也不會少塊肉。

刺入的力道兇狠如戰時,但像是在顧慮鶴丸的體力一樣收勢輕緩,才被推皺的內壁又是一陣磨人的拉扯,滿足感中多了一絲空隙叫鶴丸亟欲想再被一期填滿,眼前濛得沒辦法再欣賞什麼,他只求一期能靠近點。

「鶴丸殿下。」一期回應那隻在半空揮舞的手,掌心之外吻起來微冷,「今天就在這睡吧,晚餐睡掉了我再給您做宵夜。」一期的唇停在鶴丸腕脈上感受裡頭脈拍,由上俯視,他的情慾儼然入了鶴丸的血循中。

「我大概會回……啊──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敏感的大腿內側被一期用力吮了一口後鶴丸的腰又軟了下去。舌頭本來就是強壯靈活的肌肉,運用得當,比手指更得人喜歡。

一期只是跟他賭氣,知道鶴丸不會說他想聽的話不如都不要聽。唇珠細磨著鶴丸臉頰、安撫喉中斷斷續續的嗚咽。

「一期──射在……裡面、裡面!」

點點落吻鋪滿鶴丸胸膛,吻的力道跟上突進節奏他越難放開一期,濕滑的臂膀難環住,鶴丸無法控制自己下意識地用指甲抓,不知此刻是他擁有一期還是為一期所有,波波白潮拍軟壁肉之時他倆同時放手,全身黏黏滑滑,喘著大氣的喉嚨還乾得發疼。

「吻我,一期。」

「不需您說。」

時間流逝的速度很快,唯有這個吻感覺是漫長且令人不捨的。

鶴丸自知他對一期工作進度延宕有責任,有稍坐一會兒幫他謄寫,認真做事的時候他們都一言不發,彷彿剛剛的激情不曾存在過。

儘管舉步艱難鶴丸最後還是笑著揚長而去。

一期認為沒有一次歡愛是十全十美的,鶴丸好像真的是心滿意足,但每次結果都是如此淡薄。

這些話他只放在心裡,不打算擾鳥兒歡欣歌唱的興致。


03


頭頂的晴空將塵世映照得栩栩生輝,鶴丸橫躺在被曬暖的木廊跟借宿在本丸裡的小奶貓一起享受和煦陽光,將所有思緒投入那片清澈的藍,悠遊其中忘卻千煩百憂。

「不用做內務的日子真是快活,快活啊。」這話像是說給正在曬衣服的審神者聽的。

把握豪雨後的好天,她趁機把該洗的東西給洗了,她可以接受刀劍男士們戰鬥不力但清潔殺菌方面她會格外嚴格。滿意地看著短刀們的棉被一字排開,可惜沒太多時間欣賞這美麗畫面,就要接著曬遠征部隊的作務服,不過體貼的小貓幫她把裝著曬衣夾的竹簍先拖了過來。

「連貓都知道要把手借人你居然好意思躺在那。」

「吾輩是貓──」鶴丸蜷起身體與手指悠哉地翻了個身。

「再裝可愛小心我揍人。」審神者已經拿好藤拍子準備伺候鶴丸的屁股,「你可不能每次都玩得這麼過頭,得給你假還要顧你的身體和名聲。」

「是啊,大姐對我最好了。」年歲大到某種程度有可能睿智與童心兼具,何況鶴丸還是千年刀,活脫脫就是一個老頑童,而審神者還未有生育計畫就服役,所以刀劍男士再怎麼任性她都會把他們當家人看待,「抱歉嘛,因為我們身體很契合又實在太舒服了……還是說妳不介意我去多嚇人消遣?」他最後仍下了走廊去幫忙曬衣服,免得讓審神者覺得自己白疼他,「再說老子是鶴又不是兔子到處找人發情,而且──」

鶴丸雙手橫向比了個間距,直向也比了個間距。

「啊……」

「唉……」

審神者拍拍他,要他晚點去維護室隔壁的老地方拿些藥和辦事的備用品。

「我是不是也該讓他們跟你一起放假?」

「為什麼?」接著他們一起曬棉被,審神者把一端扔到曬衣桿對面後他去拉平。

「讓你們互相照顧啊,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總有其他事好做吧?」

「又不是談戀愛,看看妳,像個小姑娘似的。」回嘴沒好事,他的審神者很守信,果然就一棒打在他屁股上,「妳老公又不在,不然窩在男人堆裡沒事上妝幹嘛?掩布蓋著不是什麼都看不到?」

「這裡滿屋子男人,你又為什麼沒事對別人翹高屁股啊?」

鶴丸輕笑兩聲,他沒那麼容易中人類的挑釁,「對我這麼說話沒關係,對老公可不要這麼辛辣。」那些帶刺的話他感覺就像這隻小奶貓伸爪子想玩一樣。

「鶴丸。」審神者同他蹲了下來,在棉被底下說了些悄悄話,「男人是視覺動物喔。」她托著鶴丸的臉,掩布下的目光凝視著深邃金瞳。

化妝不是為了與小姑娘爭口氣那麼膚淺,日日早起把長髮梳整挽起來,熟悉的家事她一件也沒怠慢過,才能深刻地感覺到與愛人生活的記憶仍然鮮明,只要活著時時刻刻都有緣再見,必須把最美好的一面呈予所愛,她相信男人的眼睛不只貪圖美色,他們確實只會透過視覺去感受,如果成為他們眼裡萬中選一的美麗之物便能永駐在那,離別也難割捨。

鶴丸對自己的一舉手一投足毫無自覺但審神者已經發現了有特別的目光追逐著他。

無知是罪,罪可赦,不懂得愛卻是悲哀。

「不要不相信愛,多留心點,我擔心你會出事。」

「那就別對我用言靈啦。」女人的聲音在鶴丸聽來很不可思議,無須喊叫嘶吼卻散發著溫和渾厚的力量,「放心,刀不會那麼容易受傷的。」

忙完後審神者終於不再嫌棄他懶,至少足夠他轉過身去不用聽她說教,「對了,妳化妝跟素顏都很漂亮,在我們面前自在一點也沒關係。」

「真是的!」那隻淘氣的鶴鬧完人家就撲撲翅膀走了,看起來也沒把審神者的叮嚀放在心上,她希望鶴丸只是單純不懂感情而不是刻意漠視他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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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太太聊的時候想到這個炮/友清水題材 熊熊地覺得寫這組會很美味(゚∀。)

#<解鈴>HE但不是<勿忘我>那種喜劇結局,

#然後想聊聊源氏兄弟跟鶴丸 資料越查越歡樂233333有鑒於最近的活動加上鶴丸紋的資料突然想到的,鶴丸的鶴丸紋應該和鶴岡八幡宮的神紋有某些關聯十之八九就是那系的,之前也提了幾次鶴丸其實也有在源氏手下做事過,而這個神紋的由來是來自源賴朝也就是髭切的主人。源賴朝為了慶賀一統天下於是將千隻綁著金色短冊的鶴放生祈福,這個故事似乎就是這系鶴丸紋的由來。

#感覺髭切除了放生弟弟外還會放生鶴丸呢d(`・∀・)b

#名刀幻想寫道髭切刀匠說法有一說可能是三条的大弟子有國做的,也就是國永父親或爺爺,如果這說法成立就是近親了,鶴丸能叫髭切叔叔、叔公之類的嗎XD?如果當家族刀梗應該會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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