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oto by RitaE

[三日鶴+一期鶴]勿忘我07

malansuu三一鶴, 同人 Leave a Comment

  #這篇是超級早期寫的…渣文筆和嚴重OOC!

  #主三日->鶴<-一期 (系列含R18注意)
  #自家本丸、審神者設定(性別不明)
  #擬似懷孕設定+墮胎暗示
  #肉 +3P肉+OC小小刀
  

  #親媽後媽請別對我投石#

/////

  我等審神者守護千萬萬世界交織而成的歷史

  命運輪齒一旦契合,在每個世界任何事皆有可能

  記敘於此的事或許令人不可置信但字字屬實……

  不,去他的

  到時挑個好時辰把這玩意兒燒了

  他們已將自己獻給我們的戰爭

  主從關係僅止於作戰中

  沒有理由剝奪再他們心靈的自由

  無論那些滿溢的情感會帶來什麼喜與哀

  默默守護、銘刻在心,不讓它們輕易逝去

  這即是我所能為他們做的

  
  ■■■
  

  一切原由始於發生在鶴丸國永身上的微妙變化。

  掐不準是從何時開始,鶴丸在戰鬥時會失常閃神頻繁帶著中傷回來,突然間鶴丸躍升為本丸耗損率最高的刀,沒人探出他有無心事但大家不可否認鶴丸最近總是有著露骨的倦怠感,吸引敵人注意保護同伴的說法漸漸變得沒說服力,於是審神者下令禁止他出陣一個半月之久。

  「今天的宵夜是雞蛋豆腐──」嫩黃軟乎的方體隨移動在盤中晃悠,模樣甚為可愛,它是審神者熬夜批公文的良方,耐看又好吃。

  誰知房門前伸出一隻魔爪撲上,轉眼間豆腐就落入了門後的無底深淵,它沒有因此滿足,隻手再把毫無防備的審神者拽進去。

  「矮冬瓜,我受夠了!」

  一口將雞蛋豆腐吞飲下肚的鶴丸對審神者一洩不滿,每天給同伴送行的日子對他而言實在太過煎熬。

  「我的……宵夜……」審神者只能對空盤子乾瞪眼,這一別即是永遠。

  「喂,需要關心的對象在這裡。」

  「我徹夜工作,尋求那麼點心靈撫慰也不行嗎!」

  「你的需求絕對好說,現在先幫我想想辦法吧。」鶴丸並不知道用流氓蹲法湊在一旁商談不會有什麼顯著效果。

  「你要重回部隊還太早。」雖然鶴丸可能不太在乎皇室御物的形象,審神者就是會忍不住動手喬正那不雅蹲姿。「就怕是染到了汙穢,本丸靈氣清淨至少可以確保這樣的潛在危險不會惡化。」

  「這樣啊……」不懂審神者的運作系統使得他們觀點有落差,鶴丸大致上知道審神者是出於好意。「如果你不要一直咬著盤子邊的話或許我會更感動一點。」

  「反正觀察結果沒問題就行,快洗洗睡去,我才正要開始忙呢。」

  「不能現在就查個清楚嗎?這是你的領域!不然你審神者幹什麼吃的?」端正坐姿的鶴丸微傾著身體,低頭,戰鬥是他的職責所在,使命遠大於面子和自保。「拜託,我討厭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審神者嘆息之深,連符文掩布都高高揚起幾乎快露出半張臉。

  湊近鶴丸後審神者伸出童子般的纖弱手臂開始東摸西摸確認。

  「喔喔,這是某種靈能觸診嗎?」

  「不。」指頭一掐,結果倒讓審神者蠻失望的。「只是在找你的肥肉。」

  「你在說笑吧?」

  並非毫無頭緒,只是審神者擔心太早下結論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最近你常從樹上和屋頂摔下來、踩破走廊好幾處,連馬兒都疲勞得很厲害,你有發現最近自己食量很大嗎?」

  「就……嘴饞而已。」鶴丸心虛了一下,給人家添的麻煩超過預期他還是會有罪惡感。

  如果只是因為體重問題而下出陣禁令審神者大概要承受百倍的惡作劇報復。

  「真的?次郎今晚不是邀大家喝酒來著?我上好的吟釀都給你們拿去了,光忠也弄了不錯的下酒菜,可是看看你人在哪?」審神者攤手。

  「蜂須賀想到長曾彌神體有譜喝酒就會不克制嘛,當然要在場面失控前開溜。」

  「你沒半點酒氣反而跑來大啖我的宵夜?這是你的新養生方法?」

  「我不知道──最近就是沒什麼興致大魚大肉。」

  「胃口卻還是大得能吃好幾碗粥。」掩布底下白眼翻了一圈。「不只對別人的情緒敏感,你對食物的品味都快變得跟山伏哥一樣了,人家是修行,難道你也在搞這個?」

  「好……你真的嚇到我了。」千萬不要招惹過目不忘的人,鶴丸記住了。「那麼快查出問題吧。」鶴丸記不清何時開始有此現象只好把問題推回給審神者。

  刀劍男士的身高體重大致上都維持在平均值,體型不曾變過,是故審神者們對基本的健康檢查不會多費心。

  審神者現在急需一台體重計,皮肉之下刀劍男士內在仍是鋼筋鐵骨,可能還需要更高端一點的,但政府對電子儀器有諸多限制,向政府爭取冰箱的戰爭是靠整個公會才打贏的,至於體重計……獨自面對公家的黑暗審神者絕對會招架不住。

  夜長、討論更漫長,兩人沒有足夠體力應付含糊不清的問題只好中場休息。

  審神者疲憊地從廚房找出僅剩的兩塊雞蛋豆腐,苦惱這次伙食開銷大月底帳簿肯定難看。

  在走廊上審神者撞見夜半出來梳洗的螢丸,思量著短暫消除暑氣應該能安穩入睡。

  「螢丸、螢丸──來我房間聊聊?」來派總是能給審神者一些戰鬥策略上的靈感,沒想到這次也適用於鶴丸的問題。

  
  ■■■

  
  「原來不是布丁……」螢丸含著湯匙說道,以為能嚐到什麼甜頭,小小一塊豆腐無法滿足他。

  「你們兩個不要吃了別人的宵夜意見還這麼多,要打起精神幹活呢。」

  只要有關鶴丸的糗事審神者一個也沒放過,看到螢丸後終於有了點想法,兩人帶隊出征墨俁回來時給審神者留下了深刻印象,現在他們只需再找幾個鶴丸信任的對象商量,不只得查出現象發生的原因還得知道前後到底有多少差異。

  「小光、小光!」

  「光忠,起來呀!」

  鶴丸和審神者怎樣搖晃拍打都叫不醒燭台切,燭台切通常很早起但熟睡之深彷彿魂魄脫體一般完全感覺不到外界動靜,但仍能和人對應也會對想打擾睡眠的外在因素反擊。

  螢丸另有提議,他常用同個方法叫醒睡過頭的愛染且屢試不爽,兩個人幫忙分別抓住燭台切左右手,動作默契同時卻也覺得有不好的預感,看螢丸站在燭台切前架勢和上戰場時無異,單腳一跳,輕巧的嬌小身軀膝下頓時迸出淒厲悲鳴,燭台切或許沒事但大太刀的會心一擊把底下棉被連榻榻米一起砍翻。

  「小俱利!敵襲啊啊啊──」頂著輕傷的燭台切爬出棉被,衝擊讓他感覺內臟快從嘴巴吐出來似的。

  「廣光遠征去了啦……」鶴丸看愛染平時勤快又自學了不少手工活,沒想到背後還有這樣的苦衷。

  撣掉棉被噴出來的棉絮後他們一群人大致和燭台切說了事情始末,正好夢時被吵請來是有些不愉快,不過自己是鶴丸信任的對象倒讓他挺榮幸的。

  「對不起啊,我老是飯前給鶴丸試吃。」提到體重燭台切總覺得自己對此也有部分責任。

  「不要緊不要緊,光忠廚藝真的很棒我懂。」俗話說嘆氣減壽,審神者為了這問題一晚大概少了快十年命。「總之,抱他?」審神者對著螢丸說道,起初燭台切以為這是在指示自己實際情況卻是相反。

  螢丸一如既往像抱資材那樣橫抱著燭台切,聽說姿勢會讓人心跳不已,燭台切確實腦袋過熱到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忘了墨俁一役時螢丸就是這樣帶中傷的鶴丸回來的,審神者只是想再借用螢丸的手感測個大概。

  「好重,比鶴丸之前還重……」

  「我想也是,光忠比較豐滿啊。」

  機動性是很差強人意,長船之祖的太刀打防卻是太刀裡數一數二的,運動外套下的胸肌線條隱約可見,鶴丸的體型無法相比也在意料之中,他們只是從中得知螢丸的手感還在,實際上鶴丸現在體重還在燭台切之上已經能確定這是異常現象。

  「主上,這樣一點也不帥氣。」

  「對不起……」審神者有點哭笑不得,想笑還比內疚多一些。

  就算要利用浮體原理他們仍需要一個和鶴丸原本體中相當的太刀,很不巧的包括最有可能的三日月在內那些適合人選都遠征未歸,鑒於燭台切了解鶴丸審神者請他再去帶一個合適的人過來。

  「矮冬瓜,你的方法到底行不行啊?我都想睡了。」禍首已經有點想脫離戰線的意思。

  不僅過程麻煩審神者最多也只有三成把握,本丸有大浴場沒大澡盆,浮體原理可能靠不住,但事情越查審神者越覺得有種既視感,堅持一下或許能有些眉目總比什麼都不幹來得好。

  「我能了解光忠在正餐外老是給你餵食的心情,到底有誰像你一樣瘦不拉機的?身上又一把花俏裝飾叮叮噹噹的活像個會走路的神樂鈴。」

  「所以主上在找瘦不拉機、裝飾又花俏的太刀嗎?」

  燭台切帶回來的一期一振站在紙門邊,不怒自威氣勢讓審神者縮成一小團,一期花了點時間安撫審神者他們才能繼續。

  「我恐怕不適合主上的實驗,再刃後我刀身比鶴丸大人短,一目瞭然啊。」

  重量持恆之故刀劍男士對人類肉身還是沒什麼概念,一期雖然矮了其他太刀一截不過戰鬥時打防方面絲毫不受影響,大概可知華麗衣裝下也有相當的肌肉量。

  「我把小鶴的衣服也拿來了,要加上正裝的重量才比較準吧?」

  鶴丸國永的正裝披在一期一振身上意外地合適,無溫度感的白衣裝稍微大了點,純白衣服容易髒但一期在本丸內不常見它被弄髒,戰場染血後也總是能找回原本色彩,白,卻是那麼地熠熠生輝,白袖滑下覆住肌膚的感覺和依靠著它主人的感覺相似,心裡是如此舒適靜謐。

  「這裡有個好男人呢。」多一個可以放心的對象作陪,鶴丸臉上總算是有些笑容。「好了螢丸……抱他!」知道後面有好戲瞧他可是樂不可支,大家一起丟臉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螢丸伸出空著的雙手等一期一振自己躺上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選擇。

  「嗯,差不多呢!」

  有三人因為一期被螢丸橫抱而歡呼,一期難為情得不得不把帽子拉下來遮。

  接下來只要往上疊加重量就能推算鶴丸的變化,關於作為重量單位的東西燭台切也有些建議,他把大家帶去了工房,堆放在此的資材相當符合稱重條件。

  「怎麼了嗎?」給螢丸和一期一振慢慢試的期間燭台切關心一下鶴丸,剛剛他還玩得很開現在卻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沒事……」

  燭台切和審神者都看得懂鶴丸那表情,他心裡已經有底卻不敢說,緩緩移步想靠近門口的時候燭台切手搭上鶴丸背後,小小震顫透過掌心傳過來時燭台切看出鶴丸明顯在害怕什麼。

  「主上,找到了喔!」螢丸終於比較出了符合的重量,但現在的鶴丸本來就重得讓他站不住腳,他這次抱著一期也撐不了太久。「我們拿這個刀匠會不會生氣啊?」

  一期放在地上的是經過千錘百打的玉鋼也就是半成形的刀劍,富含靈氣所以它的質量非比尋常,鶴丸吃再多東西也不可能達到這重量。

  「鶴丸……」回頭時審神者看到鶴丸卻步想要遠離這裡。

  「不、不可能。」

  鶴丸調頭想拔腿就跑,不過從來沒有刀劍男士能從氣勢逼人的審神者手下脫身,審神者總是有辦法用那鐵砲般的衝力讓他們止步。

  「哪裡跑!」弄得兩人滿身煤灰,力氣相差甚遠審神者仍緊抓著鶴丸不放。「你們幾個聽好了,今晚的事絕對不許聲張!」意識到自己口氣不太好後審神者免除大家隔日雜活對他們一晚辛勞表示謝意。

  應該是要拖著鶴丸回房私談的,可惜審神者一點也動不了他,反倒是鶴丸最後妥協拎著審神者回去。

  「這怎麼可能!」門一關上,鶴丸爆出的音量近乎嘶吼。

  「我不知道啊!」審神者還在激動,聲音也沒比他小。「或許最近有什麼天文異象,五星連珠、日蝕月蝕和流星雨之類才可能有這麼大的靈力波動──」冷靜下來後審神者握住鶴丸指尖,「靈力湧漲提升了你的敏銳度,食量暴增是因為你自身無法產出更多靈力只好靠外部吸收……鶴丸,恭喜?」最後這句審神者說得很不確定,刀劍男士有喜審神者卻想不到更好的說法。

  「為什麼是我?怎麼只有我會這樣?」

  「不,鶴丸,知道是怎麼回事後原因都不重要了,把它當作是個機會。」

  「唉,除了太久沒出陣外我什麼都不缺。」鶴丸自嘲,可他實在笑不出來。

  「──它是你原諒自己的機會。」

  審神者的話讓他陷入了回憶,久至與父親離別、兄弟失散開始,他始終無法憑一己之力光耀父親。

  天下三名工之於三条宗近。

  天下五劍之於三日月宗近。

  曾幾何時連鶴丸親密的三条刀派也遠得他無法觸及。

  從安達貞泰的死苟活下來時鶴丸的時間便靜止了,他四處漂泊彷彿是懲罰他背棄命運和對主人的不敬,甚至不確定御物寶庫是否真是自己刃生歸屬。

  殺敵再多也無法更靠近自己過去所失去的,化身舞鶴墮為亡物,榮譽地死於戰場才能滿足鶴丸的期望,這些同伴們都看在眼裡,付喪神本各有不同執念沒人會加以干涉對方內心的暗闇。

  現在,為他人而生的想法重新調動了他停止的時間。

  性別不明但作為本丸唯一人類的審神者還是得用自己的觀點跟鶴丸確定,那強大靈氣會不會是跟別人一起鑄成的結果,審神者口型第一個字是「三」,鶴丸想到得拼命否定澄清有點不悅,沒想到親近的人是這麼看他們的。

  「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說出這事實有些難為情,嘶啞聲中透出的青澀感一時間仍讓審神者抱持懷疑。

  在三日月獻上之初鶴丸沒有成為他的負擔是正確選擇,被思慕之苦侵蝕千年他也不覺得後悔,天下五劍盛譽得來不易,鶴丸只是敬慕他的其中一人,師徒交情確實讓他們關係親近,鶴丸承認他們在本丸生活也有不少小情趣,就算坦承相見卻始終沒做到那一步,他從中獲得的幸福在人類看來也許可悲,不過歷史修正戰爭是三日月宗近獲得自由重顯神威的機會,鶴丸做過一次正確決定他依然能再做第二次。

  那雪白正裝時刻反映他的心。

  鶴丸國永的千年純潔之珍貴無法體現於物質評價,多餘話語只會貶低它。

  只有鶴丸自己沒意識到這點。

  新的靈氣在鶴丸體內成型一事還有待調查,畢竟付喪神和人類的生理運作不同,審神者變得有點神經緊繃,叮囑了許多注意事項大概也是從鶴丸左耳進右耳出,鶴丸不得不說有人這麼關愛他感覺倒是挺好的。

  審神者趕他回房時他們都聽到馬兒進了馬廄,雜亂的踏草聲正緩慢往審神者房間過來。

  「主上!俱利伽羅直接回房睡了,要把他拖過來嗎?」獅子王踢掉鞋子爬上走廊,這趟出陣他隊長當得盡興相對也帶了些傷回來。

  「讓他睡吧,等我提著維護工具去找他時就走著瞧。」沒有刀能翹掉審神者的維護,從來沒有。

  近日攻破墨俁於是指示大家盡早適應長途出陣,厚樫山會更不好應付,三日月也在這支部隊中,頂著櫻吹雪與優秀戰功姍姍來遲。

  「三日月──」

  鶴丸想都不想,又再踏破走廊一次高跳躍入三日月懷中,而三日月以為自己能應付,殊不知這一鬧騰又多了兩個需要維護的傷患,三日月出陣無傷歸來的成就正好止於維護室前。

  腰骨直不起來的三日月躺在地上囅然而笑。「哈哈哈,這驚嚇真是有勁,今天有什麼好事呀?」

  「沒有、沒事,我還是不能出陣,爛透了。」

  鶴丸在三日月耳畔細語呢喃,不論玩笑牢騷他們都笑得開懷。

  千年之珍集於此景,有人看著這一幕眼底視網膜一陣灼燒感難耐而將視線移開。

  「啊,一期。」燭台切想體貼一下熬夜挨餓的審神者去廚房弄了點茶碗蒸託一期一振送過去,剛好撞見部隊回歸。「既然一期剛好在這,能幫我準備維護事宜嗎?」

  「好的。」

  審神者食指抵在唇前,儘管悉知一期一振口風緊還是希望一期能跟自己一起默默觀望就好。

  
  ■■■

  
  「這真是嚇到我了,你還是不死心啊。」

  查明靈力湧漲現在後幾日一期和鶴丸相約寅時於道場相見,他們都知道這樣的邀約必定要穿戴好正裝和佩刀。

  以月光為照明,兩人正坐道場中央冥思,連平時不守規矩的鶴丸也正襟危坐,審神者禁止鶴丸出陣卻沒說他不能找人練練手,他很高興一期約了自己。

  過去平局次數多得不可思議一期一振早已不放在心上,切磋武藝時他們總是毫不保留,隨著刀鋒交錯次數不斷增加他們更了解彼此。

  一期一振能清楚憶起鶴丸來到御物寶庫的日子,付喪神之間的關係全非友善的,以前曾有一段緣但他們這時已經無法熟稔地交談,只能日夜注視不知何時會腐朽的身軀,所以兩人目視對方時,視線中的一點笑意都能令一期一振整天有好心情,而那段日子忘卻的感覺是鶴丸幫他找回的。

  「鶴丸大人,這次比試會稍微不太一樣。」一期一振率先起身,為烈火洗淨的白刃映著月輝。「一期一振吉光,賭上此身珍重之物向你挑戰。」

  立如芍藥、坐若牡丹,眼前的綺麗身形並非什麼陰柔之物,洗鍊鋒芒指向一期一振,戰鬥高漲的鶴丸國永比任何時候都還純粹無比,敵我血水猶如樁花綻於白衣,翔鶴印象加諸其身展翼於長空,永夜之新月心儀的身姿同樣令天下一振眷戀不已。

  今日那些絢爛如火的事物全都將於一期一振手中散盡。

  (TBC)

//////  

  #爺爺明明出場次數不多每次出來都有種威壓感 這到底是什麼巫術!?
  #下集開葷(๑•̀ㅂ•́)و✧

Likecoin一般註冊會員由基金會出資回饋作者,喜歡我的文章下面星星按讚就能幫助到網站營運喔!

發表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