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鶴]籠目籠目<下>(R)

malansuu同人, 燭鶴 Leave a Comment

#太多注意了…OOC一定會發生的
#主燭鶴 盲鶴設定
#<勿忘我>本丸&CP客串、啞子女審注意
#有一點點肉注意(還是忍不住打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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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丸裡一座冰滑梯搭在庫房旁邊,得爬梯子到屋頂才是滑梯的起點,這是鶴丸的得意傑作,幸好短刀們都賞臉一起體驗衝撞進積雪裡的快感,不把握當下就只能等下一個冬天。

  「邀請其他本丸的刀然後做季節限定的收費,可行,可行的說!」

  「這小子連這個地方都在算……閉嘴好好玩去!」鶴丸一把拎起博多把他扔到滑梯,他就一頭栽進了積雪中,笑得開懷樂不可支。

  嬌弱的審神者覆在鶴丸背上,這溜滑梯看來好玩可一來到庫房屋頂還是怕了,她吭不了半聲長谷部倒是先叫了出來。

  「鶴──丸──國──永──」

  對對對,這怒吼有幾分親切感,是好徵兆,不管哪個本丸長谷部就是很長谷部風格,如果激不到長谷部那麼鶴丸會認為是自己的驚嚇功力衰退了。

  鶴丸玩起來比短刀們還不安份,冒險踩木屐打直著身體滑,在審神者把鶴丸脖子掐斷前他就把她拋了出去,積雪之深摔上去就像倒進冰的羽絨被而已,長谷部還是奮不顧身衝過來要救審神者結果自己半身都栽進深雪中。

  「心情舒爽後鼻子應該都通了吧?出了點汗就會有食欲了,好吃好睡感冒自然散退。」假如他們的鶴丸和他一樣應該也是能和審神者心意相通的,他戲弄人類之餘也會看照他們。

  「長谷部、主上。」堀川把兩人從積雪撈出來,有鑑於天寒早先給大家備好薑茶與保暖衣物,至於客人,直接剝了鶴丸的外衣換成有新撰組隊紋的丹前給他,「雪都把衣服弄得濕透了,在洗好前請鶴丸先生安分地在暖桌邊剝橘子。」

  「那多無聊啊──」

  「這不是請求喔。」堀川眼神透著一絲冷漠感,審神者雖收留了客人兩日,同伴們期望鶴丸盡早歸來,一部分人和堀川一樣認為他們的鶴丸離開很可能是被他所慫恿。「午餐燒雞準備比較花時間,請靜心期待。」

  那個請求這根本是件苦差事,鶴丸只好摸摸鼻子去跟鶯丸擠暖桌了。

  「不能動好冷喔,心也好冷喔!」

  「所以你就跑來找我發牢騷?」鶯丸和鶴丸交情還算不錯,他好奇另一邊的自己是否也正照顧著鶴丸。

  「鶯丸這裡比較讓人安心,我不想見到你們的三日月和一期。」兩天而已,他就想念他的本丸和小刀神們紅撲撲的臉蛋,沒有他驚嚇的本丸大概無聊得讓人打呵欠,如果又觸人生情他會懶得管自己的約定不顧一切跑回去。

  「鶴丸他現在還好吧?」

  「誰知道呢。」

  「唉,聽你在胡說。」悠哉地輕啜一口茶後鶯丸戳破他顯而易見的謊言。

  沒錯,鶴丸國永沒有記憶也曾是歷經風霜的古刀不可能會出什麼事,況且有狀況審神者那邊定能妥善處理,他的本丸又和審神者上下一氣,心裡當然肯定那個鶴丸還活蹦亂跳的。

  窩在這的鶴丸當真只是剝橘子排遣無聊,一顆剝花形、一顆把橘瓣一字排開都沒打算吃,這讓端茶點過來的燭台切感到焦躁,乾脆收走他不吃的橘子等等分給大家。

  鶴丸心想終於啊,備前前輩沒套到話果然他就會自己現身。

  「鶴丸什麼時候會回來?」

  燭台切的問題讓鶴丸感到無聊了。

  「每個人都在問那傢伙什麼時候回來,他好不好之類,竟然都沒人問『為什麼』。」他拿回一顆剛剛剝的橘子一口吃了兩三瓣,那股煩悶感讓他覺得有點餓。「為什麼我在這裡?為什麼他要擅自離開?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不,是害怕知道,目明的鶴丸敏銳地捕捉到了燭台切身上的恐懼。

  「你也是『鶴丸』,應該清楚他在想什麼。」

  「當然當然。」可惜燭台切並不清楚鶴丸是個嘴巴不老實的老人家,他感覺不對就不會說實話,本能如此他自己也控制不來,「光忠,陪我練練手如何?」瞥道場方向一眼後鶴丸臨時起意,他認為還是這種方式最適合他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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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本丸過著風平浪靜的兩日,閑靜得幾乎把戰事拋在腦後。

  「那邊的我待你如何?」三日月問。「香車2四。」

  「挺好的,三日月也會陪我下盲棋,桂馬4二。」

  用思維訓練輔助目盲情況是這邊的審神者提議的,依靠靈視力之餘鶴丸也有記憶力輔助戰鬥,記住環境、當機立斷,只要別成為同伴絆腳石他什麼都願意做。

  將棋棋局在鶴腦海裡推敲推敲,不清楚盤面情況時三日月就會執著他的手去摸棋子,這是有益的訓練可是他一盤最久可以下個三天三夜,與他對弈的同伴出陣疲勞之後常常留著無數殘局未結,本丸裡除了小光外大概也只有三日月對他這麼有耐心,鶴丸還懷疑三日月有使些小伎倆把棋局延長,拉著鶴丸連下五天四夜就算不出陣他也會用腦過度。

  「我等等就會出發了。」

  「對本丸掛心嗎?」

  「是的,有人在等我,就像你們的主上在等鶴丸一樣。」

  短短兩日鶴丸卻在這裡有不少收穫,尤其是從審神者那裡,他沒法親口聽自己的審神者述說那些歷史故事,在這一邊的審神者倒是滔滔不絕地徹夜講述,他很盡興,以人刀默契而言他應該降生於這樣的本丸才對。

  沒有鶴丸的惡作劇,審神者的工作效率出奇地好,可半數男士全出陣去了審神者茫然地在本丸裡打轉,只有來找鶴丸說話或者去照顧小刀神兩件事好做。

  「也多謝你的照顧。」鶴丸向燭台切致意,感謝他肯包容自己的任性。

  「都自己人客氣什麼。」

  細細聆聽戰國歷史後鶴丸覺得伊達政宗是個有意思的武將,審神者說燭台切身上可以看到一些政宗公的影子,兩邊燭台切待他的方式如出一轍,沒什麼讓鶴丸覺得不舒服的,另一方面燭台切也與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說是「自己人」是真的但他還是會認自己本丸的鶴丸,小心翼翼地區別他倆而不想讓他注意到。

  「我說你啊,還真是悶騷的傢伙。」因為目盲就不太胡鬧卻偶爾語出驚人。

  「三日月先生,笑得太過頭了。」在人前維護好形象可是伊達刀的基本,結果鶴丸還是當其他人的面損他。

  「失敬失敬。」嘴上道歉三日月還是沒把掩口的袖子放下。

  「請代我知會審神者一聲。」鶴丸告訴燭台切受了這裡的照顧簡單送行就好,如果門口那些疊得摸不到頂的資材是要他帶回去的伴手禮真的是稍嫌沉重了些。

  「我說這局該怎麼辦?」鶴丸出其不意的策略總是分散三日月的佈局,三日月還意猶未盡想看難攻不落的陣營淪陷時鶴丸會露出什麼表情,畢竟他們的鶴丸不熱衷對弈這樣靜態的消遣,坐上三分鐘看起來就像屁股被蟲咬似的。

  「能留就留吧。」這麼有趣的本丸他怎麼只能造訪一次,「而且在我看來三日月也沒有很喜歡下棋啊,不如路上時找點樂子。」

  「誠然。」連另一個鶴丸都理解自己,三日月怎麼可能不開心。

  幾分鐘後燭台切急報馬匹與刀裝式神有少,一探才知兩人雙騎墨俣,審神者冒著冷汗,忍著一口老血沒噴出來緊急下達出陣指令才橫倒在指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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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男士都對鶴丸國永指揮部隊的模樣有深刻印象,不按牌理出牌又以奇襲為長,彷彿敵人亡前的驚呼勝過百塊戰譽牌,只要指揮權在他手上就不會停止這種驚險的作戰方式,若燭台切知道鶴丸是如此個性,手中竹刀就不會在比試一開始被鶴丸用真刀劈斷。

  新撰組的丹前一定得脫,破了,這邊本丸晚餐八成又會再看到一次燒雞。

  除此之外鶴丸卸掉了草折和那雙恨天高,燭台切以為是簡單的比劃幾招因此鬆懈了。

  一身布衣卻使用真刀,燭台切猜不透鶴丸在想什麼,活了千年鶴丸不可能沒有那一點自知之明,他應該知道那些人類審神者在背後是怎麼稱呼沒有武裝他。

  最弱太刀。

  鶴丸動了真格身心皆為利刃,揮刀力度比照實戰逼得燭台切不得不也拿出神體迎擊,那粗暴的戰鬥方式一點也不愛惜自己,把太刀當打刀一樣劈砍,刀來又用手擋,無視技藝切磋直接對準了手腕攻擊。

  刀鋒交錯的金屬聲刺耳得波動著燭台切的情緒,他到目前為止毫髮無傷但對鶴丸的評價明顯動搖。

  若要鶴丸說最珍惜他的主人非安達貞泰莫屬,可鶴丸最欣賞的卻是那個尾張大傻瓜的眼中的世界,將鶴丸國永這樣的名貴之器視為一統天下的籌碼,何止人心,連他這付喪神都折服於這傻瓜,動蕩山河如狂浪,滄海一粟中織田信長這名字至今仍為現代人銘記,從鶴丸身上的舉止看來也不能說他倆人刀緣分淺薄。

  「什麼嘛──悶聲色狼只有這點程度?」鶴丸嘲諷的神情一點也不像是戰術,現在被壓制的他打從心底在嗤笑。

  借力使力把燭台切的攻擊別到旁邊的瞬間鶴丸額頭給了那發愣的腦袋迎頭一撞,接著鶴丸刀刃就來到了燭台切下顎前。

  「一本。」這種肉搏方式對體格差的鶴丸來說傷害更大,只是他沒把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放在眼裡,他的計劃有用心裡就是痛快。「那傢伙說想讓你見識『真正的鶴丸國永』所以我才會在這裡,現在有什麼心得了嗎?」

  「簡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兩個人都是。

  「嗯……明明是我站上風,應該是你要跟我說你跟那傢伙發生了什麼事才對。」

  卸掉武裝的鶴丸讓他的弱勢更加明顯,因為佔了優勢就開始說著大話,燭台切抬腿前踢分毫不差地重擊鶴丸腹部,那單薄身板實在太輕了輕到不知該怎麼拿捏分寸,見整個人飛得老遠,他只能從咳嗽聲去臆測鶴丸現在有多難受。

  「我無可奉告。」對鶴丸出了重手一絲罪惡感徘徊在燭台切心頭,他連忙過去扶起鶴丸。

  「那麼你就只有失去重要東西的時候才會想清楚了。」

  只有燭台切單方面認為比試已經結束,鶴丸連自己人的同情心也敢利用,心中無神佛只是刀劍罷了,倘若那些天下人有辦法知道付喪神鶴丸國永是如此心性大概就會捨不得放手了。

  後退的太慢那死靈之白就晃到了燭台切懷下,鶴丸的算計中卸甲就是為了讓太刀在近身戰中也能發揮騎乘戰那樣的效果,木屐本意是要維持重心所以有相當重量,沒了那負擔後行動如風馳電掣,從肩膀直至腰間,鶴丸國永在燭台切身上刻下一道血腥深紅,劃開的東西彷彿不只是皮肉,在這個身軀中深處的偽裝也隨之出現裂痕。

  「逗你這木頭腦袋很有趣。」鶴丸摘了燭台切重要的眼罩當作自己的獎品,「我會一直纏著你的,哈哈哈──」

  真正絕望的並不是鶴丸拿著眼罩揚長而去,是怕原本的鶴丸再也不會回到這個本丸。

  「等一下!」燭台切不想要同伴看見這個傷口,脆弱的自尊心讓他在本丸裡寸步難行的時候鶴丸早跑得不見人影,雖然不太可能他去了鶴丸的房間,照理來說另一個鶴丸應該不太可能來這裡……「鶴丸!」

  鶴丸在,正拿著他的眼罩若無其事地站在房前,不知道這樣子耍他到底有什麼居心,氣沖沖地抓住鶴丸的細腕時他感覺不到鶴丸剛剛的銳氣。

  「你終於叫我了,小光……不,光忠,還是這名字比較帥氣。」鶴丸沿著燭台切手臂撫上臉頰,感覺敬重政宗公的燭台切確實是個有著精悍面龐的好男人。「突然回來嚇了一跳嗎?」兩個鶴丸在門口碰面時另一個就被自己同伴五花大綁帶回本丸了,他還有點擔心這次做那麼過火也會被同樣對待。

  燭台切靜靜地感受著鶴丸掌心的溫度,渾身都還帶著懷念的戰場氣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鶴丸又給自己添上紅化妝,宛如花朵分泌蜜液般牽動著玉鋼之身下竄動的心緒,此時燭台切已經沉靜下來,且看鶴丸笨手笨腳地要給他繫上眼罩,已經超過了他本來堅持的距離,那不是因為自我厭惡才做的而是為了保護鶴丸──

  吻上那唇時驟跳的心臟令傷口加劇疼痛,可燭台切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欸?我嘴巴裡應該……都是血的味道吧?」鶴丸被賦予的知識中並沒有「接吻」這件事,燭台切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心底沒緣由地躁動,不知道暗沉的血痕下泛起一層薄紅,多重艷色在那身純白爭艷。

  實在太惹眼了。

  燭台切點點親吻落在鶴丸唇谷直到他就範開口便探進那溫暖口腔中,捲起膽怯退縮的舌頭細細刻劃裡頭的輪廓灌輸情慾,他不會給別人看的,不顧兩人還負傷他橫抱鶴丸進了寢室,繼續在他腦內反覆多次的情景。

  他知道鶴丸不可能耽溺於自己的溫柔終究會被高位神格的同類吸引,他們的立場正好相反,真正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的是他。

  被放倒在榻榻米上時鶴丸還急切地尋找著燭台切的面容所在,他慌了手腳,腦袋發熱得彷彿隨時都會融化,剛剛被卻下了幾件衣服也沒有冷卻的跡象只是徒增羞恥感,殊不知這樣無防備的模樣喚醒了飢渴的野獸,之前一直都隱藏的很好,會在這時候曝露本性全是因為鶴丸。

  鶴丸頸窩被燭台切狠狠地咬了一口,身在熟悉的地方卻有著他所不知道的暴戾氣息,碰到燭台切的刀傷他便加重了力道,他不敢妄動怕是會弄傷燭台切也怕在一瞬間被吞噬,除了緊緊擁住燭台切之外其他想法皆已燒熔。

  「放輕鬆。」其實燭台切也是,被好不容易嚐到的甘美迷亂得無法自制,而後把鶴丸的味道送到他的嘴裡,他們分享彼此體液時也揭露出連本人也不知道的面目。

  「光忠……光忠!那裡是──!」

  不知不覺間燭台切脫掉了手套,因為雙手的燒傷他無時無刻都戴著,拿下後最想做的便是觸碰鶴丸的菊門,猙獰不堪的指腹一點一點撥開皺褶,強欲的穴口吸附他手指,腔內軟肉蠕動著將它送至深處。

  身體各處都在發燙下半身還莫名腫脹,燭台切牽起他的手翻弄兩人的分身,兩人都是一樣在忍受著那股焚身之痛,令鶴丸奇怪的是這樣的確有一點舒緩的感覺,碩大的莖身在鶴丸手中充血時燭台切的低鳴倒是刺激了鶴丸使勁撫弄,看不到燭台切的表情卻能從聲音得知他享受其中,這股成就感難以用言語形容。

  一陣飄忽暢快的感覺還會褪去時燭台切將鶴丸拉起來,微潤的指尖抵在鶴丸唇間時他已經知道必須要做什麼,如果燭台切舒服的話那麼他也會同樣如此,燭台切感謝鶴丸沒有對自己投以廉價的同情。

  心念著令他心神蕩漾的親吻於是把鶴丸翻身對自己,黏稠牽絲的涎液就像他們的理智一樣脆弱,越發稠濁的愛欲將他們弄得更加不堪,燭台切想看鶴丸在懷中淫蕩地與他纏綿。

  「啊……!」

  燭台切無預警地將柱身挺入濕潤不足的後庭,那份青澀變得嬌豔欲滴,無矜持地將燭台切分身迎進來。

  「為什麼你要擅自消失?」

  「啊、啊!不是、不是這樣的……」兇器還在腔體中搗弄,鶴丸的音調與喘息隨著律動節節升高,他無從得知燭台切是在質問他的擅自之舉還是百年前的事。

  在緊密交合的狀態下燭台切抱起了鶴丸,不只是精神他連外在也無所依靠變得更離不開燭台切,腰肢下沉時快感洶湧而上,燭台切在鶴丸甬道打下熾熱的印記。

  「其實現在什麼理由都無所謂了,鶴丸。」激情猶在那語氣顯得特別冰冷,「因為你在這裡,你不是其他的『鶴丸國永』。」他一心追逐著當年他所見到的鶴丸,沒有想過之後的事,鶴丸突然靠得這麼近心裡就是彆扭不想重提青澀的往事。

  說是無知笨拙也罷,他只是想和眼前的鶴丸國永相思相戀。

  「我也已經習慣有你了。」千言萬語與肉體歡愛都抵不過一次坦露真心,如果鶴丸是次品的事不是遠離彼此的原因,那麼鶴丸就真的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不待在燭台切身邊。「還真是奇怪,明明疼到想哭應該是我,怎麼反而是你在流眼淚?」

  手心捧著燭台切的臉,鶴丸想像心繫之人的表情可愛叫人心頭發燙,宛如永暗中的一道燭光,一切心寒之事皆散去只有絲絲暖意進駐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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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嗎?『我』。」

  「還過得去,你看起來也不差啊,『我』。」

  「哈哈哈,我可是聽說了你的狀況,怎麼會說『還過得去』呢。」燭台切聽聞了目盲的鶴丸與另一個自己交往的傳言,利用難得演練機會來探聽一下,他瞧見對方手上戴著鶴丸的護腕時就放棄調侃自己的念頭了,看起來他們是真心要維持這段關係。

  跟鶴丸們相反的是燭台切對自己並不多話,他們此時被同一幅景色所吸引只是想靜靜地在旁守望。

  鶴丸給目盲的他帶來一份驚喜,和平常觸碰別人不同,他指尖碰到粉嫩柔軟的觸感時瞬間縮回,微弱的溫暖吐息輕噴在他的肌膚,剛剛抓著他指頭的東西是人掌卻小得像別的生物,非短刀也非他所知的尋常人類,他驚恐,這麼脆弱的東西他真的可以碰嗎?

  「囉唆,你抱著就對了,小雛可是『刀』耶,抱好抱好。」

  這是奇妙的感覺,不成句的話語嗚嗚嚶嚶他傳到耳裡,沒有對話意義但他的存在確實令人愉悅,緩慢地在懷中伸展手臂時扯著嬰兒服衣袖的模樣像極了幼鶴。

  「剛鑄好的刀神都這麼小嗎?」

  「不是啦,我想是遺傳到我們刀派的關係,我小時候也長很慢……」儘管結合了三把刀的靈力本丸另外兩個孩子也長得比新刀神還快,「可愛就好!有天下一振和天下五劍都可以掛保證!」不過硬打出新刀神已經快抽乾了審神者,鶴丸決定還是不要在當事人面前抱怨太多。

  「『我』,你對你們的鶴丸是什麼感覺?」燭台切認同擁有記憶的鶴丸才是接近完美的「國永刀」,他一直在想他倆燭台切光忠本質相同為何他們與鶴丸的關係會有如此差別。

  燭台切光忠回以微笑,他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愉快、憤怒、無奈、嘲諷還是安心他都是這一副表情,只有本人清楚自己心情如何。

  「你和我所追求的事不一樣,我所知道的人類概念裡愛戀終有分合,在那之前建立起來的關係會因為這份感情變質。」真正原因是因為燭台切並不信任人類思維,被賦予利刃就一生為刀劍,儘管圍繞著鶴丸的淨是被高位神格的刀劍男士,鶴丸依舊日日都在燭台切身邊打轉,對他而言「小鶴與小光」的關係更為長久永恆。

  「被你這樣一說總覺得好像吃了大虧。」

  說完他就被自己掌了一下腦門。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剛剛出手力道響得引起旁人注意卻因為看到燭台切的微笑大家就不疑有他,「這樣可是一點也不帥氣也沒有伊達精神。」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不僅僅是單方面的執著,燭台切更是被鶴丸選擇的刀。

  「那麼給你一點忠告,想要歡愛的時候把房門關好別被人看到,雖然寶貝的鶴飛不走但會不會被人搶走就難說了。」鶴丸最煽情誘惑的模樣只能悉數記在自己心裡,佔有慾這玩意兒不僅會相互傳染還不易減退,兩人在這點上倒是沒有意見分歧。「『敵人就在本能寺』。」

  「沒想到竟然會從自己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燭台切苦笑,他確實也一直感受到那些穿透他落在鶴丸身上的視線,彼此不會說破或豪取強奪,兵器的本能就是等待時機一舉拿下所以燭台切絕不會在人前露出破綻。

  「小光!回去囉!」

  「照顧好鶴丸和小俱利,否則我會親手折斷你。」還有一件事其他刀並不知情,燭台切向來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繼承政宗公精神的刀都有這麼一面。轉身之後燭台切就開始在想回去路上該買什麼點心給那些嘴饞的小刀神,還要備一些斷奶食品以免小雛突然升格長大。

  「光忠。」他的鶴丸喚著他的名字,察覺燭台切發楞鶴丸就直接跳到了燭台切的背上,因為燭台切閃了一下他沒抓穩就成了滑稽的倒吊姿勢。

  「你鬆懈了喔。」

  「演練完還不能放鬆也太嚴格了啦。」逗弄完可愛的幼鶴鶴丸腦袋還飄飄然的。「一起回去?」

  「我還得去市集買東西,你也一起來。」

  「你說的算囉。」鶴丸樂意幫忙分擔點雜物,不過燭台切再不放他下來等等他就會變成包袱之一了。

  雖然對等著接鶴丸回去的山姥切有些抱歉,他果然還是連平時也想占有鶴丸,籠目遊戲中與鶴丸交換立場的燭台切站到上鬼的位置,接著,他就不會照規則來,一旦把握住了那珍重之物就會推翻整個局面,論神格之外,開山始祖作品的榮耀永存此身,燭台切善用尾張武者的精明慓悍管理本丸,以奧州之龍的霸道永固羈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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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麻形象太深植記憶裡了 還是想多看看光忠強大又帥氣的模樣

#發現鶴丸體質加總比明石還低的時候嚇了一跳 (這隻鶴不能裸奔啊!

#對戰國史真的很貧乏好奇挖了起本書來看 不然印象還停在Let’s Party 千人村莊打架 跟若本信長之類的(戰B動畫版)伊達政宗的歷史小說好難借呃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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