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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歸來的部隊成員身心俱疲,不管輕中重傷,溫暖的本丸總是能讓他們綻開一點笑容。
「橫陣、方陣……不選擇用有利陣形,鶴難道是舒適慣了變得不太會使刀了嗎?」
三日月說完,房紐被鶴丸從後硬扯,反正那秀髮濃密又能遮醜他才不管三日月腦袋會不會留印子。
「我、才、要、說──老頭子好好聽人指揮別亂飆車啊,你看你好好的三隊式神被甩到不知道哪條街是搞什麼東西!愛打結果還不是提早收隊!」力道沒有克制反被三日月腦袋後仰撞到流鼻血。
不過有兩人滿身都是硝煙臭,表情舉止都有火藥味,在同伴眼裡就是兩個老頑童在鬧脾氣,年紀大就會像那兩人那樣任性的話他們還真不敢想像自己活到千年的模樣。
「維護室在這……」小夜想把他們叫回來,可是他們胡鬧得太忘我就拐彎走了。
「就別管他們了,想維護就會自己過來的。」不用維護,大人還是有大人的治癒方法,只是燭台切他們不適用而已。
「媽──的!」
鶴丸的咒罵聲還是嚇到了準備進維護室的他們,不論是發生什麼事,燭台切盡力阻止大家好奇。
三日月硬生生將插在鶴丸身上的箭折斷,那一箭刺得很深,被這樣一用力直把他周圍皮膚絞爛,差一點連問候師祖的咒罵都要出來了,但他才不會因為疼痛示弱,手伸過去扯開三日月破爛的狩衣,肋骨下那高速槍造成的傷也好不到哪去。
「唔……!」鶴丸的手指直直戳進傷口來回撫,滲血又更劇。
「看吧?會痛吧?天下五劍最美一劍的漂亮臉蛋都崩了喔。」這點傷折不斷他們,鶴丸在近距離看他自己親手給三日月帶來的痛苦。
越痛越清醒,輕醒之後三日月收起了鶴丸賞玩的表情,帶慍怒的手力扯鶴丸的衣上金鍊給他一個頭錘,用力過猛金鍊斷裂跟刀徽一起落地。
「去你的,三日月!」接著那些咒罵被三日月一口堵回鶴丸喉嚨深處,「什麼、國寶嘛……嗯……就是個老流氓啊……唔嗯──」不甘心在唇分的時候多罵三日月幾句,不過他好像平常就這麼叫了,老流氓。
三日月沒聽進耳裡,一手撕了鶴丸的衣袖,專注地摸索著他的肩胛骨找那個箭傷,挖出箭頭的時候鶴丸很安分,因為被綿密的吻麻醉只有輕輕咬了三日月舌頭一下,喘息雖急促仍沒放開三日月的唇。
出血還好,三日月像用全身力量幫他止血似的,把他緊扣在懷裡。
老人家總是讓人費煞心思又不給他說,基礎治療學去哪了?
乖一點,三日月,鶴丸心裡唸著,邊動手卸掉自己的帶當繃帶給三日月用,做法不及格至少還是比三日月強。
額角的汗留下,鶴丸幾乎沒法睜開眼睛,剛剛那陣胡鬧之後身體漸漸綿軟無力,連口腔裡都變成三日月單方面在肆虐,肩膀以上都被三日月的吻所提懸,搖搖晃晃的腦袋落入他掌心,理智之地被指尖撩弄到頸椎發顫。
在心搏頻率最快的時候三日月停下吮吻卻下狩衣把鶴丸裹住,鶴丸舔掉自己鼻血也將三日月的涎液一併嚥進喉,見著對面欲求不滿的表情又忍不住湊上去。
鶴丸知道自己皮肉單薄容易敏感,所以當三日月在舔吮他眼皮,痠楚和快感同時朝他心窩揮鞭,下股被一條腿強行頂入,三日月輕易地把他整個人提起,但開門入房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摔在地方,若要起身還會被按回地上,三日月擅長刺激他情慾,跟挑動他的怒氣一樣擅長。
「不滿嗎?」背光之中只見兩輪新月高掛,支配長久支配暗闇的威壓感在三日月傾身時全壓在鶴丸身上。
「廢話!」稍微使勁鶴丸才蜷起單膝擋住三日月,「累死了、痛死了,你他媽的根本就是要殺了我,去年的溫柔穩重和珍惜是餵狗了嗎?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小心我把你揍回爐裡重鍛一次。」能抱他的只有三日月宗近,用他弱點威逼自己的傢伙才不是他心愛的戀刀。
那些謾罵不足以阻止他但是有點吵耳,手指往鶴丸的嘴伸馬上就被咬了一口,剛好證實鶴兇起來堪比猛禽,不過鶴丸的兇性他總是有辦法一一馴服,至於憑什麼?
他們手邊可沒有緩解交合的潤滑劑,待會兒會痛得四分五裂的可不是他。
「王八蛋……!」鶴丸不滿地深含三日月帶有腥血的手指直到他滿意。
「毫無能耐又滿口穢語的鶴真是不像話。」
收回手後三日月的擴展也沒特別手下留情,抽動猛烈令鶴丸直打哆嗦,他的袴已經濕潤得擰出水血。
鶴丸側翻甩手把三日月的頸子壓下來,「我本來就是這樣,你甚至可以邊說我下流放蕩,然後繼續執著這淫亂的身體啊。」他在三日月耳畔邊的宣言確實有一點用,下腹的痛苦有稍微舒緩──
一下下。
霎間下半身就被三日月單手提起,猝不及防地叫出聲後全身在硬火下淪陷。
「傻瓜,都有人身那麼久了要照顧後生晚輩啊……貞坊才剛來,新人就是要疼,你想害我被光坊和伽羅坊怨恨嗎?」心臟還沒吐出嘴前鶴丸得澄清,雖然先前說了點大話他還是希望三日月眼裡得自己沒有失去光彩。
那感情名為嫉妒,總是在三日月的心中來來去去。
他們兩振千年的經驗相差甚遠塑造出兩極的性格,鶴丸同伴意識強烈,能周旋於人類與任何刀之間,三日月擔心鶴丸太像人類的話遲早會走到他觸手不及的地方。
「鶴……你在笑嗎?」躺在他臂彎裡的鶴丸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不解其中意思。
「你該看看自己的臉。」鶴丸勉強撐起身子坐起,儘管會弄疼自己股間他還是想靠近點,與三日月唇谷點點廝磨,「不用道歉沒關係,但是千萬別內疚啊。」
彼此額頭相依,除了體肌之外他們的心應該也是相映相輝。偶爾吵一次固然有那麼點意思,不過他們擁有人身意非在使性子時互相傷害,直到回歸本體的那日前,他們是為了不讓刃生帶著任何遺憾而活的。
「抱歉啊,鶴。」
「我話才說完耶,非要這樣嗎?」天下五劍開金口了,他不收下這道歉好像也有失禮數。
「爺爺帶鶴去維護吧。」三日月拉拉墊在鶴丸下方的狩衣,大小剛好可以把鶴丸打包起來。
「慢慢慢慢……等一下!」退出寸前騷得鶴丸裡頭一陣酥麻感亂竄,「做完吧,我想做完。」三日月又恢復成那個天然的三日月他反而有點難為情,可是負傷還體貼他的三日月讓他心癢癢的。
「鶴剛才不是才喊累跟痛?」很明顯鶴丸已經虛脫,如果鶴丸是想被弄得站不起來,那也是要等有力氣站了三日月才有辦法把他再弄到站不起來。
鶴丸湊近親吻,三日月覺得奇怪還摸了一下自己唇上是否有沾到什麼,否則不長也不短的吸吻怎麼會讓鶴丸飄出櫻吹雪。
若要問為何,鶴丸要是不疼三日月的話就一點也不像他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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