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鶴+一期鶴]解鈴尚需繫鈴刃04(R)

malansuu三一鶴 Leave a Comment

#三日->鶴<-一期 、不撕、HE
#嚴重OOC、燉肉、微玻璃渣、屍體描寫注意(沒有斷刀)
#閨蜜女審注意
#這是很難得開篇就打砲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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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來到這裡他們終於知道祕境為何被稱為祕境,撥開濃霧可見四季花葉,陽光透不進的陰森地點季節感錯亂,敵人部隊配置單調得沒有戰術性可言,可是刀劍男士們驚異地發現困在此地的溯行軍經歷一次挫敗身上魔障越發強烈,狂亂得不可理喻、單純以力量決勝,因此這裡亦被稱為「腕試之里」。

「太郎小心焙烙火矢!」

災難無聲息地降臨太郎上頭,刀裝式神就這樣被炸個稀爛,太郎太刀高大容易被瞄準,多虧花牌示警才能減少損失。

祕境與以前的戰場大不相同,刀劍男士難以控制情況,才走小小一段路感覺像被剝了好幾層皮。

「鶴──丸──」

「拜託,怎麼又來了!」大家一掉進落穴就吼他,明明每個人都知道那玩意兒根本他媽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石切丸,待在那別──」

霎間,他也中了落穴差點咬到舌頭,只是他沒有人可以吼心情比較鬱悶。

「鶴丸殿下。」一期半張臉探進落穴邊緣,「螢丸殿下和三日月殿下去幫忙了,介意我拉你一把嗎?」

「快快快,這個落穴跟最愛的棉被比起來可是天差地別。」工具消耗得比想像中還快,剩下的盡是受潮的繩索,鶴丸一個沒踩好身上大珠小珠落深淵,「這太不公平了!」不斷往坑內伸手的鶴丸令一期為難。

「請別亂動!」

在事情變得更糟糕前三日月及時抓住了他們。

「抱歉……兩位。」踏實地踩著地面鶴丸才能清晰思考,第一件事就是反省剛剛的不謹慎。

「哈哈哈,不知道祕境跟巷弄戰相比哪個把我們弄得比較狼狽呢。」這一點小挫折三日月輕笑幾聲就帶過,他也能從花牌數量推估目前遭遇只是祕境的冰山一角。

他們不得不說隊伍能在一天內順利推進到第三區也全是因為祕境的神祕力量,出了祕境後失去的刀裝式神就會自己走出迷霧歸位,真正被消耗的只有他們的精神力與體力。

信鴿回到部隊長手上,螢丸看信的時候壓力很大,大傢伙們全擠在他頭頂,在陰影下他花了點時間才讀完信,確定審神者指示部隊繼續發進,這類型任務的關鍵永遠都在第四區。

「鶴丸哥可以幫我接手嗎?我想休息一下。」

「當然好。」接過花牌鶴丸又回到部隊長位置。他們試過了,在祕境裡偵察和隱蔽能力不會是突破難關的關鍵要素,他得專心指揮大家面對新一輪的伏擊。

「大家退後點、退後點……很好。」隊長有收隊的權利,被焙烙火矢命中戰鬥不力是情非得已,但是落穴會讓他們空手而歸,而鶴丸很想做出點成績來,比其他場戰鬥都想。

他注意腳邊的動靜勝過天上,太過專心忽略了幾次花牌示警,或許後方瞧不清戰區狀況可是在部隊範圍內肉眼偵查是可行的。

「鶴丸!」是花牌示警,三日月接著聽到來自天空的尖銳一響,沒多加考慮直衝最前方。

直視三日月中箭的那幕鶴丸腦袋一片茫然,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之沉猶如屍體,思考中斷之際只有一個聲音自虛無中浮上:


『這是你的錯。』


「鶴丸殿下,就這樣扶著他!」一期前來確認中傷情況,三日月肩膀的箭已穿透,還沒傷到動脈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將箭折斷拔出處理傷口能舒緩些,一期能俐落地為三日月吸出箭毒確保之後有能力撤退。

「感激不盡,一期。」

「應該的,請隨時依賴我。」

以他們的默契這點問候就抵過千言萬語。

「在這個點休息一下,主上說箭毒狀況要多觀察。」石切丸提醒鶴丸,他感覺鶴丸有點心不在焉。

「好。」過去中箭都沒傷得這麼嚴重,沒想到一支毒箭就能弱化他們,「老傢伙我抓好你了,需要找個地方給你躺下嗎?」三日月沉沉的腦袋靠上鶴丸肩窩嚇了鶴丸一跳,他像是沒事般摸摸鶴丸的前額安撫。

「鶴沒事就好。」


『這是你的錯。』無中生有的聲音與三日月的話語重疊。


「不,才不是沒事,三日月。」鶴丸將三日月推開,這個重複出現的聲音讓他百爪撓心,「我從來沒要求你保護我。」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得大家都聽得見。

「鶴,那不是特殊待遇,我只是想確保你的安……」

「你誤判情勢了!三日月宗近!」

這般刻薄口氣前所未有,大家不敢想像那還是出自鶴丸。

「那毒箭,它的曲射角度是射不中我的,最多只會擦到羽織。」他冷靜分析著那些片段,彷彿以前都被鬼遮眼了一樣,「濃霧遮蔽視線不分敵我,單支部隊領頭就是為了降低損害,遭遇敵人也有花牌示警,所以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違背『部隊長』的指示!」

包括三日月在內所有人皆沉靜了,沒人為三日月辯護,即使他們都覺得三日月不該被如此對待。

「我想確保你的安全,一心無二。」三日月也相當堅定,能者力為何錯之有,每個人都知道出陣最不能失去的就是部隊長。

然而鶴丸太了解三日月了,在他聽來這個論點很難站得住腳。

「三日月三日月三日月……」鶴丸嘶啞又歇斯底里的聲音令人顫慄,臉上微笑僵硬得失去人性。

「別說了,鶴丸殿下,漫長征途讓您也累壞了。」一期認同雙方的道理所以圓場失敗,手被鶴丸不留情面地揮開。

「三日月,你是現今顯世刀中擁有最高神格的刀,對每個本丸來說三日月宗近是信仰,苦等你的降臨並善待你、指望你能用自身力量回報,人類尊敬你、今古刀劍仰慕你,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我會對你友善也是同樣道理。」

鶴丸腦海裡被這些聲音佔據,話都說到這份上鶴丸也搞懂了,之前的美好感覺都只是他的錯覺。

「我相信鶴丸殿下您不是真心這麼想的,你們同源同脈至少也是情如兄弟,互相關照合情合理……」一期認為這就是事實,他卻聽到三日月小聲道「不」。

「我跟你們到底出陣過多少回了,為什麼還是不信任我的判斷?」鶴丸練度到達了頂級,某些顯而易見的弱項突破不了他依舊繼續奮戰,「不相信我,是因為我是連刀派名都不被允許掛出來的刀嗎?」

傷口癒合了疤痕還是會提醒自己,這一點一期深有體會,出陣前他就隱隱覺得鶴丸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鶴丸國永仍詛咒著自己。

「不要再拿我當藉口了。」拒絕著一切的白吞噬所有孤獨,更加淒美忠於原貌,「今天就在這裡紮營,我會好好考慮撤退事宜。」

營地設立完成後他們沒有聚在一塊兒討論,氣氛尷尬得大家不知該從何議論此事,慶幸的是一期找了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而石切丸正跟著他在帳內一起研究箭毒。

「三日月從千年前就開始寵鶴丸了,鶴丸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石切丸受不了一期的耐心自己就先開口了。

「走過黃泉關後刃生觀也會隨之改變的,那都是屬於他的一部分,石切丸殿下。」一期先把工具擱一旁,他想告訴石切丸自己對此並非無動於衷,就算他也認為前些時候的鶴丸言行不妥他還是得說:

「請不要責備鶴丸。」

「一期,難道你對鶴丸也……」一期微妙修飾了自己的說話方式,石切丸覺得自己好像聽出了一點東西。

「是的。」不管石切丸想確認什麼他一概不會否認。

「打擾一下。」太郎拉開帳幕,他和螢丸有事急報,「三日月殿下沒在帳內休息。」

「鶴丸哥也不見了。」

一期二話不說放下手邊事出帳,夜晚搜索對他們都很勉強但也只能指望一期。

「石切丸殿下,那箭上沒毒啊。」太郎瞥了一眼一期剛剛放下的銀具,上面一點變化也沒有,石切丸看了也相當吃驚,「有些許污穢。」非病痛一類的惡意,在太郎眼裡那是極為古老原始的東西,他甚至不確定那應該被稱為污穢。

「污穢?」雖為人身但也為半神,用病痛感染刀劍男士本來就是行不通的,石切丸理解了過來立馬去拿祓串和太郎一同祈禱,祓禊之後那只箭頭當場粉碎。

「那是不是表示三日月爺爺和一期哥也有麻煩了?」螢丸不免想起了三日月中箭的情景,一般治療非但去除不掉箭毒而且一期一振還深深地吸了它一口。


10


以鬼火為明,紅楓上拾得兩粉玉、亂牡丹中尋得兩粉六綠、龍膽花下藏四粉四綠,裝得鶴丸袋子叮噹響。

「這樣應該夠了。」鶴丸惦惦收集袋的重量,思量著明早應該可以直接回本丸讓大家休息,審神者都說了第一趟不求成果,那麼他應該可以相信她不會追究行軍中發生的枝梢末節,「……我到底在騙誰啊。」想到這他就疲倦地自言自語。

不可否認,他說了無法挽回的話,不管三日月和一期是否恨他,他已經先恨自己了。

儘管對三日月的狀況很掛心,今晚他打定主意不回營地了,想想三日月身邊還有一期照料,一期一定知道以三日月的休養為優先是正確的事。

找了一棵中意的垂柳,鶴丸選在這略潮的環境席地而坐,以軟土為床、柳木為枕,萬緒撓心難入夢僅是闔眼假寐。

時過鐮倉,鶴丸就沒有再經歷過比入土更難受的事,就算是在與世隔絕的祕境也有星月為伴,不知怎地,過濾腦海中的聲音時他想起了審神者,那女人比他懂人情世故多了,鶴丸認為如果她在這裡大概會用力挖苦他白活了千年只有臉皮長厚了而已。

刀劍男士要會互相照顧更需要信任彼此,這是他們審神者的主張。

「明早,先去說聲對不起吧。」或許他們不稀罕他的道歉,但這是他們應得的。

轉念以後眼皮稍微變沉了,本應早早入睡他反而握緊起神體,他選在這地方休息可不是為了圖個舒服,此地積水甚多會拖慢腳步亦容易有踏水聲,夜晚讓他視力不好使所以才做了保險。

剛剛驅走鬼火是正確的,為了避免被辨識出位置他也不能看花牌,對方伏擊失格是為打刀以上,步伐駑鈍是為太刀以上,聲音來自六方打算以包圍為戰略──

是為長槍。

來到了攻擊範圍內,六支長槍猛地朝鶴丸突刺。

「蠢材。」同樣都是拿命賭博鶴丸卻是略勝一籌,垂柳遮蔽視線又能封他們最拿手的槍衾,他怎可能算不到會來突刺這招,危急之際他抓住了柳枝借力一躍落到了交錯的槍頭上。

來不及感受到鶴丸踩踏槍頭他們的視界已倏地暈眩了起來,純白的死亡吸吐間帶走了肅殺之氣將亡魂扔進了無重力的世界。

還有一個。

白天的戰鬥他們有交手過,按照祕境的道理他們會累積魔障變強,而鶴丸剛剛還給他們減少了團體行動的負擔。回過頭想,一期也說的沒錯,他疲勞得揮刀後繼無力才沒辦法一口氣拿下全部首級,現在對他可是形勢不利。

強化槍緊咬著鶴丸不放,在軟土戰鬥同樣對他不利,腳易下陷勢必得快速移動又耗體力。

「糟……!」相對地強化槍只要打中他一棒立場就會被逆轉,哪怕那只是碰運氣的一揮,偏偏又是頭。

魔障強化後的力量並不尋常,鶴丸疼得得用神體撐才站得起來,不提視力,光是腦震盪他就無法聚焦,因為行動遲緩一槍又迅雷不及地往他腹部刺,渴求的戰場之紅錯染他處,在背光中鶴丸瞧見強化槍高舉武器旋轉,經驗告訴他接下來是揮砍──且瞄準了頸部以上。

已經沒有閒情再展現華麗戰技,鶴丸想俯身閃過卻失衡變成了前撲,而他的腦袋就在那只槍頭之下。

鶴丸確信自己會清醒地看著自己身體開個洞,但最致命的瞬間一直沒有到來。

一股溫熱感濺上鶴丸側臉,他聽到了兩個聲音,武器落地匡噹一聲而後是碎肉斷骨響,強化槍的半身順著斜切痕滑下落在鶴丸眼前,與猙獰的面孔相望他渾身打顫,維持不住的半身自然倒下,臟器也隨之傾出。

屍體他見多了,不過如此精巧的刀藝卻不常見,力大碎骨、技精不留痕,恐懼降臨得悄然無息。

「三日月……」鶴丸恍恍惚惚地依靠著他唯一熟悉的事物任其自然,月亮染紅的奇景使得祕境氛圍更加離奇扭曲,他感覺不到時間流逝或者被三日月抱去了何處,直覺得這月夜是牢籠而他身困其中逐漸虛弱。

三日月想放下鶴丸反被他抓得更緊,指甲摳抓著三日月肩膀表明不想被放開,一直都不喜歡被當雛鶴對待的他此刻心底卻期待三日月能再用那雙手安撫他。

暗闇之中月漸明,鶴丸戰戰兢兢地抬眼看,除了雙眉月之外他什麼都看不到。

下一秒鶴丸被三日月掐著頸子壓地上,死亡氣息快速地在缺氧的肺腑中堆積,身體本能渴求空氣不過三日月連那道希望也一併堵上,瑟瑟發抖的鶴丸眼睛沒眨一下,茫然地看著三日月身後的遠方,害怕劇烈反抗會再遭罪,宛若未死透之人能清楚感受到生命力正在流失。

打量了鶴丸的失神表情跟被涎液浸濕了的籠手後三日月轉移了視線,到袴被三日月割出一道縫隙鶴丸依舊認為三日月還是他所知道的三日月,不久前他們會談論著彼此喜歡的交歡方式,戰鬥和做愛,沒安全感的鶴丸都甘願把背後交給三日月,現在他們之間不存在所謂溝通,三日月的一舉一動令他疑惑。

「三日月──好……痛!好痛!」未滋潤的穴口唐突地被入侵,鶴丸聽著自己的慘叫簡直不敢置信,微拱起身子想要抽離,擠弄著甬道的手指指尖卻先在裡頭勾起,狠力攻擊著前列腺。

草皮蹭得鶴丸背後發癢,掙扎卻讓三日月手指輕易推開壁肉深探,當三日月的動作停下,鶴丸大大地舒了口氣,忘了三日月並沒有就此退出。

三日月抬高了手腕將鶴丸腰胯提起,蓄積腹內的熱量受不了壓迫噴吐在鶴丸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言語可以為被施虐的快感辯駁,待到洩完精力鶴丸幾乎要闔上了眼。

「鶴,如果鶴認為這份情感是錯誤……」三日月的深沉陰影覆上鶴丸面孔,「那麼就跟我一起墮落吧。」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他的身體記得,當三日月按住他的肩膀意味著什麼。

下腹部的衝擊猝不及防,鶴丸喉嚨絞痛失聲,彷彿墮入虛空觸手不及物、有聲不能言,哀號與三日月的名字不再出現他口中,凶器在他腔內癲狂地肆虐,毫不留情地大進大出在雪白的臀肌上擊出響聲,三日月沒有任何顧慮直拉起鶴丸雙臂猛地挺進,鼓脹的性器只管把精種埋得更深。

下半身像是泡在蜜罐般濕濡黏稠,濃烈氣息麻痺了鶴丸一片白茫的腦子,他徒然地伸手向半空揮舞,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將他從這股瀕死感中拉出來。

他碰到的不是三日月,棉質觸感蹭了蹭他快失去知覺的手,溫柔之下帶著狼性的啃咬,酥麻感順著手臂蔓延至唇瓣,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經瞬間為迫人的熾燥燒燎之後歸於深不見底的黑暗。


11


鶴丸在一片渺茫中感受到的東西讓他想起了一期,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總是能看到一期,審神者說他就像個王子,品德操守皆無可挑剔,有著守護他人的騎士精神,雖然偶爾露出小動物般無害的一面,他的政治與戰略實力卻是數一數二的珍貴,鶴丸不禁想問在皇室獻上物之列中為何他們會如此親近?這個可愛的後輩、受人愛戴的刀──

「做了好夢嗎,鶴丸殿下?」

「嗯……」有時候鶴丸看著那溫厚表情就會覺得一切問題都無所謂了。

鶴丸想摸摸枕在他肩窩的那頭柔軟毛髮卻是動彈不得,腳趾墊了下地面時腹中也有東西在搔刮深處,滑落股間的白濁正訴說著惡夢尚未結束。

「真是淫蕩啊,剛剛還是三日月殿下的形狀現在已經緊緊地吸著我了。」一期的手臂箍住鶴丸腰部劇烈地晃弄已然痠軟的腰肢,肚子裡的暖流尚為冷卻就被一期狠狠榨出,以另一股滾燙熱液取而代之,蹂躪直至鶴啼泣。

他不能再依靠在一期身上,哪怕得四肢伏地前行他也想盡辦法要跟一期分離。

經歷艱難的一寸,在鶴丸體內越漸腫脹的肉莖嵌死了掙脫的可能性,再一次推進是把他推至沉淪的深淵,總是呵護著鶴丸的雙手擠捏他臀肉,汗水匯聚溝壑成窪隨手一揉開便汗精合流。

「為何鶴這回不高喊舒暢了?」那些不堪的模樣三日月都看在眼裡,他們做著平時會做的事,甚而進一步地寬心分享、取悅肉身,所以他對鶴丸的抗拒真心感到困惑。

「沒辦法……真的,沒辦法,我現在才知道那些同褥之事……」鶴丸吃力地挺起上半身回頭看一期再直視三日月,「──令我父親蒙羞。」再一次看到扭曲的新月固然可怕,但他已經可以從容以對。

四掌遊走在鶴丸身上,胸脯下淫靡情愫積聚、肉粒堅挺昂揚,煽情的身體渴望更多觸碰,肌膚像是要吸住他們的手而變得酥軟黏指。

「原諒……唔!」雖然已不抱期待,鶴丸仍希望那些收不回的惡言惡語能被寬恕,一期卻沒有給他機會。

「只要鶴丸殿下開口我們永遠會原諒您的,永遠都會……」後頭的攻勢洶湧加速突進,多次衝擊後碎腰之痛已經讓鶴丸達到極限,「可是現在還不行。」

滿腹濃精隨著一期慢條斯理的退出動作晃漾,鶴丸被宣洩的滿足感以及快感所動搖,情慾的狂瀾劈頭打在所剩無幾的理智上,鶴丸覺得自己呼吸中帶著鏽臭,以為自己深信的一切堅不可摧,那份堅定實則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三日月掌心貼在鶴丸微隆的腹上感受精潮湧動,使力一按,連一期也跟著難受一陣,在三日月還未想清楚要交換位置還是要一期留下前,硬挺的懲戒棒撐開了腔內的每寸腸壁帶著一期的凶刃往臨界點多次頂撞,鶴丸在痙攣中短暫喪失意識,被填滿的腔室絞緊了兩股碩大的灼熱物,仍舊不足以代替挽留的話語。

靡靡淫聲流淌在傾瀉而出的暖流中,濺在腹部的也順著身體曲線滲透胯間密叢,三日月與一期的雄性氣味將他完全埋沒。

箭毒不斷灌輸他們一個念頭,他倆早知道這絕對不會是舒服愉快的交合並且已有覺悟,或許鶴丸會深深憎惡他們,但是這份憎意將勝過其他情感成為恆久不滅織之物。

三日月宗近恨,恨無法擁有鶴丸的自己,以刀劍男士身分顯世就是他神格的極限。

一期一振恨,恨大阪夏之陣的大火,被燒卻的心量單薄得容不下鶴丸的全部。

毒深至髓之後他們已經付諸行動,三人都精疲力盡了卻未有任何成就。

鶴丸沒說的事很多,對三日月和一期的肉體成癮的他早已沉溺在這份快慰不可自拔,作為懲罰太過輕鬆。

「我乃刀劍,如果分界模糊了就什麼都不是了……也就不是鶴丸國永了。」鶴丸轉頭吻著一期蒼白的唇,唇分之後稍有起色,「所以我一心希望由你們來定罪。」回身捧起雙新月,零星溫意落四周險些讓月舟被熱淚翻覆,三日月愛憐地環抱鶴丸。

他是不變之刀,日換星移時隔千年他自己不想改變的東西他人也沒辦法強迫,只是含著這些情感的刀刃會傷人他也身不由己。

人子語愛恨不異、愛恨同源,獲得肉身便會和地上萬物一樣擁抱這劇毒,此毒難解,不解即滅、解了亦亡。

「爺爺啊,又要再給鶴添麻煩了。」三日月太刀刀刃劃開肩膀箭毒傷口任憑穢血灑濺,這份痛楚對他甚是安適舒坦,他不希望鶴丸看,三日月很慶幸一期了解他,知道不要讓鶴丸記住這一幕。

「啊……三日月……」以為眼淚已乾涸可是鶴丸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傾訴悲傷。

一期很想讓鶴丸待在三日月身邊不過他需要點空間處理三日月的傷,在暗中他看不見三日月那下劃得有多深,重新包紮之後他滿手染血,所幸他們是刀有能耐捱過數劫,他相信這次也一定可以。

「一期,我們得把三日月帶回去,要小心搬他──」

「我沒辦法。」一期不是為了表現冷酷而打斷他的話,他知道鶴丸有這樣的感覺,「我不能這樣跟你一起走,鶴丸殿下,我還需要您的幫忙。」

鶴丸意識過來了,一期也有吞下箭毒。

一期把自己的神體交給鶴丸,此刻他由衷希望之前的玩笑還算數。三日月中毒比他還深所以他敬佩三日月的果斷,如果可以,他也情願自己動手,他沒勇氣告訴鶴丸,他內心的獨佔欲還在跟良心拉扯。

「做正確事情感覺沒您想的那麼糟。」細心幫鶴丸打理的動作就和平常一樣,一期想解緩他的緊張,「對著腎,減少供血才不會讓它再蔓延。我在路上做記號了,等等石切丸殿下應該就會趕來,回去以後主上會處理好的,請不要太過擔心,好嗎?」

鶴丸像個孩子似的不管一期說什麼都點頭答好,他一直以為做到一期交代的事情他就會再給他溫柔的撫慰,遺憾的是一期倒下後就沒有再甦醒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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