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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一期鶴]勿忘我10

malansuu三一鶴, 同人 Leave a Comment

  #這篇是超級早期寫的…渣文筆和嚴重OOC!

  #主三日->鶴<-一期 (系列含R18注意)
  #自家本丸、審神者設定(性別不明)
  #擬似懷孕設定+墮胎暗示
  #肉 +3P肉+OC小小刀
  

  #親媽後媽請別對我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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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審神者前額觸地前小狐丸就先一手擋下了。

  「如果這麼做主上也無法原諒自己的話那還是別做吧。」

  三日月宗近自盡一事動搖本丸上下,各種風聲到處傳,只是審神者已經麻木得無法去聽那些耳語在說什麼,審神者僅有一款正裝連形式上最基本的哀悼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無視他人不幸與自己情緒好維持本丸運作。

  差勁的審神者。

  差勁的朋友。

  「人類真的很倔強呢。」岩融轉動脖子鬆開僵硬的肩頸肌肉,方才氣氛太沉重他一動也不敢動。

  三条派一行離席,就算是他們有些話也不會當審神者的面說。

  「我想啊,那是因為主上都把我們當成人了吧,畢竟人類沒辦法像我們這樣賴神體而生,啊,不過人類好像還是有極少數死而復生的例子?」三日月是他們的兄弟並非說不在意,但戰事才是當務之急,今劍相信大家是因為有同樣想法才能如此鎮靜。

  「三日月啊,從以前就是這樣子,該怎麼說……有點不懂人情世故的感覺?」石切丸為在職神刀,在他看來大部分神明都有同樣特質,三日月與祂們有極其相似的純粹心靈。

  他許多行為都無意識的,心胸寬大之下實為另一種漠不關心,所以他才能在諸行無常的世界依然故我依然不為所動。

  「只是碎刀這一著我就真有點不懂了……」三日月的行徑和超常思維常令石切丸吃驚,沒想到三日月連死亡都不看在眼裡,若非熟識之人大概會把此舉視作為一種傲慢。

  『沒有碎。』

  狐手在石切丸鼻頭前一張一合的。

  三日月宗近自盡時神體是有道審神者無法修復的傷但是沒有碎,全無沾上任何穢氣或戰場帶回來的雜質,這點小狐丸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管他打算做什麼,在他回來前我們好好照顧主上就是了。」

  
  ■■■

  
  藥研一開始還很擔心審神者。

  審神者把一期碎刀的秘密託付給他、骨喰、鯰尾和鳴狐,實際想要隱藏的是一期著了魔道的事實,這件事仍是他與三日月的秘密,令人難受的是三日月也不在了,三日月不稱審神者主上又偶爾喜歡捉弄他,在發生這些重大事情卻是值得依靠的對象。

  心如刀割的痛楚這形容用於這個地方可能有些奇怪,失去的重要東西是刀感受卻像被刀所傷,掩布後隱隱約約露出了瓷人偶般的神態好似輕輕一碰就會碎掉,審神者也提醒過大家不要安慰或者擁抱否則他會哭,一旦哭泣大概就無法停下本丸要務也會因此被耽擱。

  總是有人會想出代替辦法,否則審神者脖子也不會掛著一紅一白圍巾,習慣伴在人身邊是刀劍天性使然,審神者想要獨自一人承受這些沉重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藥研打包維護工具打算跟審神者一起去探望鶴丸。「大將,麻煩事就交給我吧,本丸只有大將一個審神者而已。」

  「抱歉讓大家費心了。」審神者要擠出一點笑容還是很難,兩根指頭扯著嘴角勉強有像在笑。工作還是得繼續,還有其他刀也需要審神者的能力。

  三条派的刀沒有把三日月自刎跟鶴丸牽扯在一起,但鶴丸已經三天沒有出房門,審神者現在心肝跟小鴿一樣脆弱可經不起任何不有趣驚嚇,所幸鶴丸只是乖乖地躺在床上,憔悴,可是人在好好的。

  「鶴丸你要趕快好起來,不然我就要拿符札揍人了。」

  寂寞啊,平常拌嘴的對象都沒有瞧審神者一眼,覺得不捨的同時一方面審神者又很慶幸有人為三日月哀悼。

  審神者拍拍鶴丸棉被時摸到一個小東西,「這是……茅輪?」這很明顯不是出自審神者之手,茅輪這種禊祓用具通常都大到可以讓人通過好消災除厄,審神者手上這只卻小得只夠手腕穿過去。「藥、藥研,你知道這東西哪來的嗎?」

  「沒頭緒……」以大家看顧鶴丸情況來說放這東西都會會知審神者。「神體有狀況只要做維護應就沒問題了吧?」

  不管它怎麼會出現這裡兩人心裡都有些毛毛的。

  怎麼擺弄鶴丸神體他都毫無反應,只是覺得神體今天看起來有些黯淡無光,審神者決定要鼓足幹勁上粉上油讓鶴丸白到發亮。

  鶴丸國永一出刀鞘便血濺禮裝,然而從白刃上滴落的並非審神者的血。

  棉被之下也是一片殷紅,儘管鶴丸按住腹部也阻止不了它漫溢。

  至關重要的兩振都已不在而鶴丸的心臟仍在跳動,他想讓它沉靜下來只是憑他現在的力氣與意志卻做不到。

  「鶴丸老爺你到底做了什麼……!」

  審神者眼裡的世界正在暈眩。

  「藥研,找你兄弟和光忠他們幫忙,小心搬運鶴丸、湊齊資材,我得去叫刀匠趕緊開爐。」聲音鎮靜得連審神者自己都難以置信,唯一確信的是這本丸已經無法再承受失去同伴的痛苦。

  就算做過神刀想為自己禊祓,那種胡來的方法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傻瓜,鶴丸這個大傻瓜!你居然認為自己污穢!」審神者慌得無法認清方向,在去工房的路上腳一直發軟不聽使喚,再次跑起來時卻是往指揮室而去。

  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在那瞬間審神者第一次把身份與責任拋諸腦後,只想著去取三日月與一期未消散的殘破神體。

  鶴丸的傷勢也是瀕臨碎刀,體內靈氣亂得無法使用加持符札讓大家又是一陣折騰,不可思議地,哪怕資材耗盡也沒有人想眼睜睜看同伴碎刀,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們保住了鶴丸儘管這使他陷入沉睡。

  來到本丸初期審神者和清光一起組織部隊相當辛苦,剛好入列第一部隊的鶴丸改變了審神者對平安太刀的印象,才讓審神者不再戰戰兢兢地和刀劍男士相處。

  「你是來到這裡的第一把古刀真是太好了。」

  通常講了肉麻話他們通常會互相虧對方一下,不過這次審神者坐在鶴丸床邊放了他喜歡的仙人糰子,給了大家巨大驚嚇還如此沉穩安靜的鶴丸根本不像鶴丸。人類生命之短暫當然會羨慕他們刀劍間的羈絆,審神者認為要是三日月或一期在這情況肯定會有所不同。

  資材匱乏的部分必須派部隊遠征才彌補,否則審神者也不想在天候不佳的狀況指派任務。

  和刀匠一連熬夜了好幾天還持續指揮部隊審神者終於體力不支橫倒一旁。

  甘霖沖洗了精神的疲憊,因為耕種者奔走戰場而被短暫荒廢的農田得到了滋潤,這場雨彷彿是為了讓一切重新恢復生機而下,新苗破土而出,清風搖曳花骨,土地吸允一夜露水後已能見皎白月舟於流雲中載浮載沉,點點星辰允諾明媚朝陽將會到來,像是在告訴那些以為自己一無所有的人明天還是有值得努力的東西。

  晴光穿透了枝葉灑進鶴丸寢室,待審神者醒來時發現有人已將房間收拾乾淨,不只留了枕頭在審神者頸下還給他披上鶴丸的羽織。

  從空了的點心盤得知了一些訊息後,審神者披著羽織在本丸裡跌跌撞撞地四處尋找它的主人,最後在升起裊裊炊煙的工房找到了人──

  「鶴丸──鶴丸──」

  角度好一點的話他們可能只會撞到玉鋼,但審神者不顧前後衝撞鶴丸兩人都栽進了木炭堆裡弄得一身黑。

  「怎麼怎麼?因為大家都出門找不到人撒嬌嗎?好好好,我這老爺爺可以疼你。」越拍越多炭灰不過這他不管著,等麻煩燭台切洗衣服再道歉就是了。「吃了你的仙人糰子得好好幫你把刀帳補起來才行。」

  「刀帳?」審神者收到的資料明確寫著虎徹兄弟神體被檢非違使所囚,應該是無法用尋常鍛刀方法召喚他們。
  
  「當然是我的老相識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啊。」
  
  一如往常,那赤子般的純真笑容期待著今日將會邂逅何種驚喜。
  
  鶴丸國永對他們的記憶似乎成為了某種代價

  在這八百萬神明所注視的土地

  失去與復得之事一切冥冥中皆有注定

  鶴丸失去記憶七日後一期一振奇蹟似的再次降臨本丸

  我打算將這段紀錄在此作結

  真相不一定全是好的可是仍會有人需要它

  正如我們所守護的歷史那樣必定有其意義

  但願在燒了它之前我能看到這份筆記有被善用的一天

  但願他們知道了真相之後還會對這不完美的世界動心

  
  ■■■

  
  鶴丸如今讀完了兩份筆記。

  喉嚨乾澀得擠不不半個字,即便以茶水潤喉他也不知從何開口,攤在眼前的無疑是一期與審神者的筆跡,一時間鶴丸很難相信這些。

  「為什麼……」為什麼要將這些東西拿給自己看?鶴丸更不懂對面的一期為何可以如此從容地笑著。

  「因為它們確實發生過,本來就是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期一振在認識以前的自己後有股難以言喻的完整感,這樣他大概就能無悔地放下一切。「這是我虧欠本丸和鶴丸的,現在於此將它們歸還。」

  這不是為了取得鶴丸諒解只是因為這是該做的事,否則他也不會把筆記留給自己,必然要做些彌補而且他們的戰爭尚未結束,本丸一直充斥秘密的話一期就不知道該怎麼和同伴們繼續走下去。

  「一、一期……等一下!一期!」鶴丸還未想到說什麼之前一期就先行離席了,那披風一角也從他手中溜走。

  追到走廊才不過一個轉角而已,一期一振就從鶴丸的視界中消失了。

  「一期……一期──」

  旁邊房間紙門縫隙竄出的手將鶴丸拽入房內,鶴丸以為可以抓住對方領子反擊不過他重心本來就不穩了,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又躺在地板目視那有著熠熠星輝的眸子。

  「太狡猾了!」

  「你說什麼蠢話!剛剛那些是耍人的嗎──」鶴丸深刻明白了自己力氣不如人,下次真該在體術方面好好用心。「後生晚輩這樣捉弄前輩……!」

  「在對自己不利的時候才拿年資出來講……我們才不過差一百五十多歲而已!」深吸一口氣,一期使勁把鶴丸肩頭壓回了地板。「你實在太狡猾了。」一期又重複了一次,他不在乎這樣是不是會惹惱鶴丸。

  「哪裡狡猾了!我可不記得有做過什麼損人利己的事!」

  「鶴丸,轉過去看旁邊的立鏡。」他不敢在這個地方大意鬆手,但鶴丸到底有多沒自覺他必須讓鶴丸明白。「轉過去看。」

  或許是因為知道會看到什麼鶴丸有些抗拒。

  櫻色透浸了白肌,在看到自己如此模樣後又再渲染上耳根。

  那樣的表情、追隨在後的腳步……

  還有夾雜著自己名字的哽咽聲。

  心跳無法停止、心痛無法停止。

  剛剛從紙門的剪影看到昂首挺立的身影,肩頸被悲傷壓彎的瞬間一期心裡的焦慮迫使他伸手。

  三百年來他都不曾見過這樣的鶴丸,不清楚目光追逐著那純白身影的意義何在,因人身與心跳一期才得以理解這份痛楚為何物。

  「到底為什麼你要追過來……」輕而易舉就讓一期停下了腳步,對他而言這樣的鶴丸實在是太狡猾了。

  「我會怕啊。」那份筆記除了讓鶴丸驚愕也帶給他恐懼。「如果你再消失永遠不再回來的話……我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一期深知要停止這份悸動是不可能了。

  他親吻泛著微熱的面頰,明明觸碰了好幾次卻不曾感到厭膩,就連他們唯一的相似之處也是,浮著一層粼粼光彩看起來像是多裹了一層蜜的糖,甘美得叫人融化。

  
  「我一心愛慕著你。」

  
  沿著手臂,惹火的熱吻直至鶴丸手腕。

  
  「請你喜歡我。」

  
  鶴丸手掌和一期差不多大,那是最為傷痕累累的部位在他們眼中仍是有著不可侵的神聖感,除了斬殺他們的靈魂大半都被人手緊緊握著,彷彿自己與持有者命運相繫,即使閉上眼透過肌膚接觸也能因此感受到──最真實的自己。

  
  「請你戀上我。」

  
  肉身所無法埋藏的心意寄託了文字這心也不曾平靜過。

  鶴丸用袖子掩住了自己,在朝日相處後一期有點看懂了鶴丸的行徑所以剛剛才避開了唇,那表情確實會讓人不由得想吻下去,但是鶴丸真正的想法也會跟著被吞回喉嚨裡,而一期現在想要挖掘出乍看之下碌碌無為的鶴丸拼命壓抑著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本來心意已決你卻留住了我,鶴丸,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不要你去承擔……碎刀前的你的那些責任和情感……」

  「你開始閃爍其詞了,鶴丸。」一期的指尖撫著那輕顫的唇瓣,「我乃一期一振吉光,栗田口吉光唯一的太刀傑作,那些都是我,都屬於我。」他倆似乎都快撐不住了,但他想逞強到能觸及一點鶴丸的真心。「再問一次,你希望我怎麼做?」

  鶴丸咬住了手套一端時一期的手退了出來,手背與發紅臉頰的體溫互相傳遞著,一期覺得奇怪,都已經能這樣開口說話了比起傾聽與吐露卻更加迷戀像這樣互相觸碰。

  被一期拉了起來後鶴丸坐臥在一期懷中,看那雙手把自己的衣襟拉開一點,後頸傳來的酥癢感差一點就讓他鬆口,鶴丸深埋在胸口的東西不斷膨脹著,他不知道無法負荷時會是怎麼樣的情景。

  鶴丸頸窩上落下的觸感柔軟而黏膩,時而輕點時而用力,明明是一口就能將他吞之入腹的氣勢卻有所保留,游刃有餘地細細尋找能挑動鶴丸敏感反應的地方。

  一期將刀橫置於鶴丸腿下,另一隻手伸入鶴丸股間提起了他的神體。

  「等等!一期……!」鶴丸鬆口之際一期的手套落下了。

  一期一振神體每往上提一點兩腿間距就越來越開,大腿根那有任何一點反應都會被看得清清楚楚,儘管穿著衣服在一期的撥弄之下卻覺得自己是赤裸的。

  「討厭的話就說出來,憎惡我的話也可以說出來。」

  「哈哈……就算你想聽,口才駑鈍的我不知道能說什麼啊……」

  因為一期神體的曲弧和細緻的流金紋隔著衣服摩挲無法抑制嬌聲拔高,鶴丸腦袋發熱後視線也開始模糊,黏呼呼的感覺充斥把五感都溶成一團泥,在鶴丸打算隨波逐流時他聽到了門外有聲。

  腳步聲輕盈卻雜亂,天真的短刀們在走廊上奔跑笑鬧。

  「爺爺快點,不能讓主上久等啦。」

  被亂推著走的三日月悠哉地笑著,他們的影子停在了房門前。

  「哎呀,有小山雀呢。」三日月說著,筆挺的剪影頸子歪了一下。

  「真的?在哪裡?好想看好想看!」本丸的庭院在冬季顯得有些淒涼,嬌小的亂拼命在走廊上跳呀跳的尋找那些久違的可愛小朋友。

  「在樹陰下兩隻橙色眼緣的銀喉長尾山雀鼓著羽翼偎在一起。」人影緩緩回首,紙門剪影中映出了兩輪新月與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甚為可愛啊。」

  鶴丸看著那身影心臟像是要停止了一樣,淚腺因為休克感驟然潰堤,蜷起身子幾乎把臉埋沒在一期胸膛,現在如此模樣他只能待在陰影下。

  「鶴丸,看著我看著我……」一期把鶴丸頭扳過來,他們在那裡動彈不得為了止住鶴丸的顫抖他將身下人擁得更緊,靜待外頭的人離去。

  「爺爺,你是不是老花看錯了?」

  「哎呀哎呀,如果是這樣在戰場可就頭疼了。」

  從聊天聽來他們今天是要做短期遠征,老人病問題體貼的短刀們會去拜託審神者想辦法,就算他們離開一期也覺得那月光無所不在,又或許因為太過掛心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一期和鶴丸在這空房靜處了一下午,沒有指派任務也沒人找他們,貼近的兩顆心臟它們有節奏的律動彷彿成了世上僅有的聲音,每每遇上舒爽天氣他們都會這樣挨在一起打盹,睜眼時形形色色的事物刺激著這副身軀,新鮮事天天都有安全感卻難以求得。

  像是鶴丸國永這樣是自家刀派裡難得的傳世作,其歷史只有薄薄的幾頁紙幾行字,虛無縹緲宛如亡靈只能依靠他人時才會有踏實感。

  一旦鶴丸心中棺蓋內的真相被窺探,他或許就真會從世間消失。

  「鶴丸……」一期醒來時手中空無一物,殘溫已退徒留一股空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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