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oto by RitaE

[三日鶴+一期鶴]勿忘我03

malansuu三一鶴 Leave a Comment

  #這篇是超級早期寫的…渣文筆和嚴重OOC!

  #主三日->鶴<-一期 (系列含R18注意)
  #自家本丸、審神者設定(性別不明)
  #擬似懷孕設定+墮胎暗示
  #肉 +3P肉+OC小小刀
  

  #親媽後媽請別對我投石#

/////

  這一天厚樫山的氛圍非比尋常,塵土飛揚、士兵行軍撼動土地鳥獸四散,牠們知道這個地方將不再安全。

  「奧州防衛部隊!有膽再干涉歷史我們今天就踏平這厚樫山!」

  鶴丸扛著刀對遠方叫囂,哪怕被敵人發現他也不在乎,刀劍部隊今日大軍壓境,他巴不得那些妄想修正歷史的外道眾看到他們會嚇破膽。

  重裝四太刀,特上重騎兵一萬兩千騎。

  重裝大太刀,特上精銳兵三千兵。

  刀狩者薙刀,特上槍兵兩千兵。

  在過去厚樫山攻防一直以來都是個難題而這次重裝四太刀終於齊聚一堂,於是歷史捍衛者下了大賭注,押上全資源與最精良的刀裝式神讓刀劍男士們大展身手。

  審神者有令,殺到奧州防衛部隊再起不能。

  「你這樣踩高楯黑等等惹牠不高興了。」副隊長的一期一振進言,任何一點細節都會對戰事有影響。

  「你忘了我以前待的神社是做什麼的?我一點也沒虧待你對不對,黑夥計?」鶴丸相信自己身上藤森馬神的庇佑之力一點也沒減弱,否則他也無法一路過關斬將來到敵人本陣。

  開戰前的情資蒐集回報,包括鶴丸自己三人索敵未果,最近入隊的江雪左文字心思還在本丸,痛恨爭戰祈求和睦的他念著兩位弟弟,岩融則是在期間不堪漫長等待先在馬上小憩養精蓄銳。

  「回報,三千騎、槍步九千兵、弓兵一千兵、投石兩千兵、銃兵三千兵。」索敵結果兵力差距不多,一期一振確信這一仗勝券在握,「敵軍以橫陣佈陣。」

  「幹得好,一期!」部隊長很高興他的老友跟他想的一樣可靠,「他們也膽怯了,那麼我們就以魚鱗陣進軍。」聽了回報鶴丸仍一反常態沒有選擇最佳佈陣。

  「不行!即使能衝出破口,前鋒也有被夾殺的危險。」應該用鶴翼陣擊潰橫陣左右翼後包夾攻擊,一期一振的戰鬥經驗告訴自己戰爭就是要盡量善用優勢,「鶴丸,別做不理智的事!」

  一期一振眨眼的瞬間眼底景色浸入純白,不斷探進深處的舌尖挑逗理性的界線,在劍拔弩張的場合下這股溫潤感比任何利刃都還危險。

  鶴丸滿足了之後他放開一期一振的衣領,「策士一期,你可以告訴我我現在到底是否理智嗎?」得不到答覆也是鶴丸意料中的事,如果一期明確回答吃驚的反而是他,「你可能沒聽懂矮冬瓜的意思,勝利只是一時的,不管有利不利我們都要讓敵人潰不成軍。」韁繩一振,重騎兵六千軍馬跟隨著鶴丸腳步出發。

  重騎兵隊衝出掩蔽密林爭取時間順坡而下,這是直衝敵人本陣最險的一段路,敵人的遠程攻擊可以輕易瞄準他們,重騎裝備或許能撐過滿天箭雨,但筆直飛向斜坡的巨石令後部隊心魂一顫,接著便目睹模糊血肉與土灰融為一體滾落坡面。

  他們的目光都在尋找部隊長,一馬當前的高楯黑已經接近敵人前鋒卻不見背上騎手。

  「『鶴丸──』」

  重騎兵依舊還未能突破敵人盾兵隊,沙塵飛揚馬兒驚慌讓戰鬥變得艱鉅。

  唯獨一白刃穿過了濃厚硝煙,貫穿士兵的大盾與腦門,戰場的死亡氣息開始反噬他的生命。

  咔噠。

  純白死神木屐踩上屍體收回刀刃,盾兵隊眼中的景色剎那間凝結,視線中的刀劍散發寒氣一點一點吸收他們的熱度,金瞳開眼,世界再次隨那刀刃動了起來,如今他們只能在地上俯視鶴舞直到魂飛魄散。

  「前進,缺口已打開,前進,目標敵將首級,前進!」

  鶴丸所打開的血路鼓舞軍心,一字一句令士兵更加高亢以驚人聲勢衝鋒,他在戰場染上一身紅,猶如翔鶴之首領著部隊擊潰重重防線。

  「太好了……」一期一振鬆了口氣,指揮鶯丸和江雪前去左右翼作戰,他們要快馬加鞭追鶴丸。

  「一期一振!」方才兩人率軍散開後螢丸感覺他們左右戰力稀薄許多,見敵人騎兵逼近他率先跳下小雲雀迎戰。

  放棄對大太刀最有利的騎乘戰那幼小柔軟的身體盡可能壓低身姿吸引敵人,從混亂的戰場辨識殺意。

  馬腳當前大太刀居合一閃斬斷三頭戰馬前腳,待他們失去重心後一期一振與岩融拿下騎手。

  敵人絕不止這些,他們警覺周圍好讓螢丸能盡快上馬,不幸的是混進來的敵人中有甲型長槍,靠著我方活馬與騎兵屍體做障眼法逼近三人。

  還未收刀的螢丸仍有機動優勢,反刀一鼓作氣斜切馬首,乾淨俐落得連馬匹還未脫力倒下彷彿感覺不到自己死亡。

  排除障礙後岩融緊接著將薙刀刺入甲型長槍胸膛,巨大薙刀前端彎曲沒辦法輕易拔出所以岩融連刀帶人舉起砸向團團群聚的敵方騎兵。

  「嘎哈哈哈──想被狩獵的儘管上吧!」

  只有岩融這樣的體格能使出這般豪邁戰法,他體內的記憶仍與敬愛的前主人武藏坊弁慶緊緊相繫。

  騎兵隊之首已陣亡,見識過螢丸和岩融的武勇後餘下騎兵果斷撤退。

  「喂,這樣就跑了……俺還沒打夠啊!一期,你快說我們接著要怎麼辦?」岩融單手提起螢丸放到小雲雀上,現在他們必須決定要跟上鶴丸還是先攻破左右翼。

  「一期一振。」螢丸邊調整帽子邊說:「你很在意鶴丸那吧?別顧慮我們。」

  儘管想隱藏心思還是被看透了,雖然審神者口出豪語但他們只要有一點傷審神者還是會肉痛,一期一振想保護同伴無傷歸還不過他改變心意了。

  「螢丸去協助鶯丸、岩融跟上江雪,將左右翼與主力部隊分離,各個擊破!」

  「『了解!』」

  
  ■■■

  
  鶴丸常常出征殺敵,稱不上喜歡但他對此有需求。

  他曾經一度沉睡黑暗再次甦醒時領悟到刀劍的生存意義,越是接近死亡他越是有力量展翅高飛,精進自己、飛舞於戰場才有機會離那高不可攀的明月更近一點。

  那一身猩紅的甲型大太刀對鶴丸來說是相當大的踏腳石,同為兵器,藤原氏無止盡扭曲的執念卻造就了一個近乎三米的怪物,鬼面甲下對生命毫無敬意,操弄歷史一次就還會再衍生更多同樣的東西,塵歸塵土歸土,他們刀劍男士就是特此前來斬斷這些污穢。

  大太刀速度雖慢卻皮肉卻相當結實,鶴丸試著深砍了一次卻因無法及時抽身受了點傷,甲型大太刀全非遲鈍,他知道怎樣應對機動力比自己強的對手。

  一記劈砍力道足以碎岩,飛石也能給鶴丸帶來傷害,不過染血還是流血他已習以為常,現在只管放遠前方,刀劍揮來常人固然避之唯恐不及,鶴丸卻將那大太刀踩在腳下,木屐卡著刀刃讓他不能輕易抽刀。

  主導權在鶴丸手上,看準甲型大太刀失去耐性胡用蠻力的時候放鬆身體,就像那個人一樣不管面對何種敵人都泰然自若。

  高,還要再高,那個人才有可能看見白鶴獻上的血吹雪。

  順著甲型大太刀提刀的力量鶴丸登上巨驅肩頭討取敵將。

  「哈哈,死在我手下不用感到那麼驚訝啦。」鶴丸為他闔上眼睛後將刀拔出仰首的頸子,過一會兒靈力消散他便會斷刀安息。

  能休息的時間並不多,戰場上敵人不可能留情,被歷史修正執念污染的刀劍沒有什麼同伴意識,甲型薙刀率銃兵圍上落單的鶴丸,他們只知道鶴丸是必須排除的障礙。

  「大概會被矮冬瓜臭罵一頓吧……如果還回得去的話。」

  鶴丸以為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鐵砲上膛,銃兵隊後方卻有東西騷動亂了他們的陣腳──黑色駿馬一路踩踏裝備單薄的銃兵直奔過來。

  「黑夥計,你真不愧是奧州第一駿馬!」鶴丸拉住韁繩躍上馬,有伴一起突圍讓他心裡踏實多了,「沒想到你居然是全場最讓我吃驚的,不過你怎麼有辦法跑來呢?」

  單憑高楯黑難以突破重圍所以牠是跟著其他人一起來的。

  己方重騎兵開始掃蕩銃兵隊,面對鐵砲雖然多少有點損失但銃兵的彈藥殘量其實所剩無幾,哪怕能殲滅一位刀劍男士也好,他們剛剛才急著要取鶴丸的命。

  麻煩的是帶隊的甲型薙刀,攻擊範圍廣讓重騎兵無法輕易接近。

  一期一振從容地馭著花柑子出現,神情卻不是夥伴們所熟悉的那位善於照顧弟弟們的兄長。

  雙方周旋好幾圈警戒著彼此的攻擊距離,但武器長度一比形勢明顯對一期一振不利。

  一期一振毫無畏懼讓花柑子加速直逼甲型薙刀,他的拔刀動作明顯,甲型薙刀大力揮舞瞄準一期準備拔刀的手。

  如此顯而易見的破綻與劣勢一期一振不會防嗎?

  甲型薙刀出手時他就注定敗了,敗給一期一振的思慮。

  一期一振精準計算距離在太刀出鞘之際擋開薙刀,當甲型薙刀要收勢時一期已經衝入了他薙刀的死角。

  歷史修正者一直都知道審神者底下有把重裝太刀外表華麗炫爛、軍隊指揮手腕相當了得,卻無人悉知他的戰鬥姿態。

  因為他的手下敗將無法親口告訴他們,只有在近距離下才會看到那把太刀銳利無比的殺意。

  「吉光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

  討伐甲型薙刀後他們捷報頻傳,刀劍部隊已鎮壓奧州防衛部隊。

  
  ■■■

  
  厚樫山之役把第一部隊折騰得體無完膚,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但卻難掩臉上欣喜之情,那裡已經不再是個麻煩,接下來的游擊戰放心交給其他同伴或短刀們,他們可以安心朝下一個地圖推進。

  一期一振在自己房間打理衣著,戰鬥結束了可是還有向審神者報告和維護這一關,曾聽聞太刀們提到審神者滿懷怒氣時做維護的兇殘模樣,他得先做好覺悟才敢去見人。

  想到弟弟們不用面對那樣的場面一期一振的心情感覺平靜許多,他聽著門外準備慶功的熱鬧交談,唯一一個靠近他房間的不是弟弟們的腳步聲,反倒像是一種金屬刮劃木板的聲音令他覺得頭皮一陣麻。

  「鶴丸?」拉開房間紙門的是還未換裝的鶴丸,他拖著自己的刀一路來到一期一振的房間,「你怎麼還穿著髒衣服?」血乾在鶴丸臉上一期得拿掉一只手套才能清掉少許,「讓我幫你吧。」

  「你說真的?」

  「當然。」他倆都笑著,一期放下自己的事先為今天戰功顯著的部隊長服務。

  只不過在一期一振要碰鶴丸的刀之前鶴丸沒原由地抬腳絆倒一期讓他撞上房間壁龕。

  「鶴丸!你怎麼了?」突如其來的舉止確實嚇到了一期一振,這個惡作劇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好玩。

  「你說過會幫我的。」鶴丸國永已經出鞘而他的刀刃正抵著一期一振的喉嚨。

  鶴丸點點親吻落在一期臉頰與唇,像是在品嚐味道般沿著衣襟半開的身體而下尋找他感興趣的東西,他也幫一期卻去衣服只不過順序是從褲頭開始。

  理性點醒一期一振要阻止鶴丸時,那帶著笑意的面孔早已經埋入了他股間,一期的記憶深處仍能想起燒身之苦可是這股熱度令他失去言語,人形之軀不但無法擺脫反而會有另一種奇妙的渴求。

  鶴丸國永還威脅著他的生命,看著鶴丸將頭髮塞到耳後,汗水溶開血漬化為櫻色液體順著玉肌滑下,彷彿換羽般鶴丸逐漸恢復原本的白鶴姿態。

  模糊的視線裡一期一振憶起了出陣前的悸動,本以為那片白已經無以復加,這回他親身將鶴丸標緻的臉龐再染上一層白濁,點點滴滴附著於那朱舌,鶴丸喉嚨乾燥需要東西濕潤它。

  鶴丸喉結挑動他頸上金鏈。

  那細小聲響在一期一振耳裡迴盪,他因此微笑且毫無自覺。

  一期坐挺上半身將鋒利的鶴丸國永置於眼前,不再驚慌之後他細看與人形同樣潔白的刃身,鶴丸本體一直都離他很近,它現在渾身浴血令人心憐,一期唇瓣輕輕抿住白刃邊緣,金屬與血的味道太過相似他無法分清,但對他們刀劍而言那是再純粹不過的味道。

  從那刀刃與一期舌頭間滲出的一點紅徹底點燃鶴丸的情慾。

  放下刀劍,鶴丸跨坐一期身上,指尖沿著一期顎骨邊緣摸上他的眼,和鶴丸清楚它與自己似而不同,裡頭飽含溫柔堅韌的力量。白鶴珍惜地捧著他,舌尖輕觸一期唇谷,它並沒有輕佻地因此為他敞開,不過鶴丸感覺到腰際間一期手指的力道有些微改變。

  鶴丸環上一期頸部,一期順著鶴丸的吻仰頭,他們緊靠著那個壁龕,那一夜的美夢得到了延續,白鶴啜飲甜美的玉露用魅惑的身姿親暱地撒嬌。

  「一期,幫我。」纖細的白指頭伸進了一期另一只手套搔抓一期手心,他再怎樣緊握鶴丸依然顫抖不止,「止住它……」半指手套捻轉著剛剛疼愛過的地方,鶴丸怯生生地放鬆身體重量將它放入自己體內。

  紙門與牆壁都很單薄,鶴丸忍住不出聲的模樣讓一期心生愛憐便將指頭放進鶴丸口中,在鶴丸感到疼痛時任他啃咬,一期幫助他放掉全身重量使根部完全沒入溫暖的體腔中,兩人下腹部皆一陣酥麻,傷痕累累的他們撐過這痛楚後一切被快感取而代之,一期抽出戴白手套的手濕潤鶴丸唇間再給予獎勵的吻。

  他們穿著正裝,用自己最完整的姿態感受對方,肌膚的碰撞沒有刀鋒交錯那樣暴戾卻讓人沉醉。

  「一期……一期一振……!」

  一聲聲名字隨律動震盪一期的鼓膜。

  
  「……一期一振吉光……」

  
  呢喃細聲道出的話語卻是如此有力。

  一期一振將臉埋在鶴丸懷中,確信自己不會再露出不想給鶴丸看到的表情後他將鶴丸放倒,漸快的交合頻率將兩人情慾帶上最高峰,淡淡腥甜從晶瑩液體中擴散開來,一波波熱浪席捲而來淹沒了鶴丸的意識。

  
  ■■■

  
  換上寢卷的鶴丸在一期一振腿上發出安心的嘶呼聲,一期仔細地幫鶴丸清理身體、手指順著鶴丸的髮絲,儘管他覺得這個人很胡來他的心卻無法從鶴丸身上移開。

  「三日月,好想……見你……」

  一期一振聽楚地聽到了鶴丸的夢囈,他口中唸著的人讓他在夢裡洋溢幸福的笑容。

  在漫長的歷史變革戰爭裡還有許多未知的痛苦等著他們,雖然各自懷著不同的恐懼和忐忑,但剛剛依靠著彼此的感覺應該很完美,一期一振現在覺得會這麼想的可能只有他一個。

  那本筆記還落在房間某處一期一振暫時不想去讀它,在做近侍工作時他翻閱過審神者的刀帳。

  
  他已經知道了……三日月宗近曾經降臨過這個本丸。

  (TBC)

////

#除了吃吃喝喝之外,就是很喜歡看刀瘋狂和非人感的部分(暗墮系統只是夢想

#但是最近的浴衣也很讚,於是用力奉上小判箱

#明天來更點別的,其實寫過的東西真的不算少,會換口味更新

Likecoin一般註冊會員由基金會出資回饋作者,喜歡我的文章下面星星按讚就能幫助到網站營運喔!

發表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