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鶴]朧月傳心03

malansuu三日鶴 Leave a Comment

#現PARO 轉生梗(?)
#太多注意了…OOC一定會發生的
#渣文筆、審神者、大量歷史捏造注意
#大概沒有帥氣的刀劍男子(?)
#原創姓名注意
#三日月的姓用了三条宗近橘氏說
#鶴丸用紀念白河天皇誕生說法取名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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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鎌倉>

  白直立輕拂風花月,蝙蝠扇來回顯與幽。

  「若不能問天機但問妹君名。」白拍子的秀麗容貌令公家子弟為之傾心,甚在神聖的場合有了些許不敬之心,嫉妒乘在她的扇上與之共舞的神靈。

  「北条大人,這位是從哪裡請來的?」

  「那是我的東西。」凌厲眼神一瞥圍著他的男人們,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令他不悅,而充滿粉紅氣息的騷動全是臺上的白拍子引起的,「陵丸,順了你的任性可不是要你增加仰慕者!」哪怕是幕府掌權的一族也難以駕馭此人。

  舞樂構成的神域裡只有人與神,快步追逐彷彿嬉戲、慢步回身猶見面影,旋轉再旋轉,甩掉那托著長拍的沉悶音樂那白拍子才感覺與自己所獻舞的神靈拉近了距離。

  腰上太刀非白拍子慣用的白卷鞘,月輪羅列、高貴承和黃卷加其身,當芳物執起名物時令觀者越陷越深。

  太刀出鞘,白刃如月輝波光蕩漾夜空,利用至高的權勢將良辰美景跟敬慕全獻給了他。

  霎那間靈流波動了一陣僅如水面漣漪,漣漪順平之後便悄然無聲。

  「也是啦,我想這些表演對你來說太世俗了。」白拍子收刀苦笑,闔扇代表神靈的離開又或許一開始就沒有到來一切只是自己的錯覺。

  陰陽怪氣的覆面者們清空了北条當家的左右席,那明顯的召喚訊息是不容被拒絕的。

  「國永。」

  那位白拍子不是推開人群客套請謝謝對不起開路而是使勁踩舞台護欄飛身躍到北条當主腳前。

  「之後有再跟你說有趣的事吧,三日月。」依依不捨地繳回三日月宗近,他當眾更衣武裝大露浮筋和筋肉,俊秀的一面讓眾人對他的慕情又更上一層,「太好了呢,大難臨頭的時候給大家都留下了美好回憶真是功德一件。」

  「少貧嘴了。」

  「上戰場我話更多,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別人一句陵丸能回兩三句再讓對方受一肚子氣,強奪來的東西不好使,除非能承受他業障的重量。

  盛氣凌人的當家將本體交予白拍子也就是刀劍付喪神陵丸。

  此刀輕薄,北条當家卻持刀失衡不小心顯露了不想讓陵丸看到的東西,人類的軟弱。

  「去把敢挑戰北条氏歷史權威的鼠輩斬了。」

  陵丸隨審神者們而去,行前不忘對他的持有者做了個鬼臉,「才不是為你們家族而戰,所謂歷史可不是你說的算。」

  是的,他看到了那個膽敢把他人陪葬品帶在身邊的男人眼中充滿死亡氣息,男人的兒子年幼未元服而他自己也命不久矣,儘管互不承認但只有此刻人刀心有靈犀。

  他們同時預見了鎌倉幕府的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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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諭吉、一葉、英世、稻造、夏目,吃飯囉。」

  栗田口兄弟偶爾會把家裡寵物寄放在明燈堂,美鶴一早起來餵牠們時感覺和平常沒什麼不一樣,端著飼料牠們就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他一度懷疑過這五個小傢伙不是貓,但栗田口兄弟說法和光忠一致,如果真是老虎的話最後應該也會長得和一般老虎一樣大,看在牠們一直都那麼嬌小可愛美鶴就不疑有他。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牠們是貨真價實的老虎。

  「居然給五虎退的老虎取了個銅臭味這麼重的名字……」

  這幾天明燈堂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客人,諸如俊美得彷彿非世間物的傲慢神明們還曾想要他小命,得搏命接待這樣的人物早超過了女僕的業務範圍。

  「這些可都是對國家有偉大建樹的人哪,不然怎麼會印在日幣上。」美鶴回那位曾被他貓咪奇襲唬到的小狐丸,「三位大人一進來空氣就突然變清淨了呢。」

  卻下女僕裝的白川美鶴也非尋常的男人,一身輕裝加牛仔褲與皮靴,貼身的黑衫將那頭白髮襯得更加奪目,區區素色衣服他穿起來氣質卻不一般,黑得更深沉髮膚又白得神秘,三位神明一眼便看出圍繞著他的混沌,石切丸評這氛圍實在純粹的不可思議。

  「真要帶這二貨上戰場?」小狐丸問。白川美鶴的審神者身分是真是假根本無所謂,他阻止不了三日月至少給客觀的石切丸來評評理。

  「你小看非戰鬥人員啊?要是你找我維護,我就拿跟水槽底部跟廚餘泡過一夜的菜瓜布刷你刀身再把你賣給蜂須賀當鋪,到時候看誰是二貨!」美鶴昨天已經教訓過三把名刀了今天再來三把他也沒在怕。

  「你看啊石切丸!這麼大的污穢在這裡還不快驅除他!」

  「只有泡廚餘水的菜瓜布我覺得不太衛生……」小孩子程度的鬥嘴只讓石切丸覺得無奈,而這個叫白川美鶴的青年確實是他們沒見過的類型,對他們的影響是好是壞他心裡也沒個底,「就照你的意思吧,三日月。」只是難得有三日月感興趣的事物他覺得值得推一把。

  今日,三日月打算帶審神者白川美鶴前去會戰。

  松平竹吉已先前往,他們讓美鶴收拾簡單的行囊後也啟程,小狐丸則是被派去不同戰場不會跟他們一起過國界。

  「不用坐新幹線啊,這麼方便。」

  夢幻任意門可達神之國邊境,利用此道的時間流速較緩的特性再下至塵世,來回日本盡頭也只是眨眼功夫。

  「就跟轉車的概念相同,方便,可神明的車錢所費不貲。」石切丸提醒這位審神者相對代價的重要性,若要召喚神格越高的神明就得付出大量靈力,光石切丸和三日月兩振平安刀恐怕需要三、四十位審神者才有辦法成功。

  靈力對美鶴來說都是抽象的概念,一時半刻他也學不起來,眼下急須知道的或許是這之外的事,只是一時間他還想不到。

  「話說石切丸是哪一種?太刀?大太刀?」

  「喔?」原本有點介意名諱的部份,當石切丸聽到有趣的話這件事就變成其次了,「應該是你先猜猜看我再來解答。」

  「大太刀?」美鶴盡量裝得像不知世事的新人但又不想被當傻瓜,「你們跟光忠一樣身體重心偏左,你的左腳步伐又拖得特別厲害。」他們誕生自以騎乘戰鬥為主流的平安時代,刀的重量容易使武者氣質顯露於外。

  「你的觀察力真的很不錯,值得稱讚。」石切丸開始確定三日月並非只是被美鶴身上的異色吸引。

  「因為我有個『好老師』啊。」他在明燈堂工作可沒有顧著只講自己的話,偶爾他也會聽別人說有意思的事。

  「可以的話真想給你個平安御守做獎勵,現在沒帶啊……下回吧。」

  「原來你還有在神社工作?」

  神刀有靈,那麼或許也就表示那神社很靈驗也說不定,石切丸的神社尤其保佑疾病傷痛早癒,對一般人來說也是尋常的祈願。

  「是的,歡迎多來參拜,年末大祓儀式可是很熱鬧的。」

  「哎呀,神刀大人真是會做生意啊。」

  信眾越多對他的生活也越有保障,已經脫離時代潮流的兵器不只單純作為古物他們同時也需要與人類有的聯繫,否則擁有人形也僅僅是行屍走肉。
  「審神者們也有這般活力就好了。」

  「不能成為戰力的話一切只是枉然。」三日月並不認為看清現實算是澆人冷水。

  把私情從戰爭中抽離,或許這樣的三日月比石切丸自己更接近高位神明,「三日月,今劍說這次別再搞砸了。」受人敬重同時也讓審神者們畏懼,他們古老的三条一派難以從中找到平衡點只有三日月不覺得這是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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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子回報,敵方兵力,駐紮屏風岩西北,以逆行陣佈陣,速請松平殿下擬定作戰計畫。」一期一振交上情報,持續了三個月的戰事是否能在今天有個結果全看這一戰。

  「一期哥。」骨喰扶著意識不清的鯰尾一拐一拐地過去,「兄弟快不行了。」他們熬夜打游擊好不容易取得一點先機,可是續戰力部分卻出了大問題。

  在一期急忙找審神者來維護前反被鯰尾胃中的鼓噪壓過了喊聲,在這片林子間回盪響得驚動蟲鳥。

  審神者是有為他們備齊食糧的,會落魄至此全是鯰尾自己所致,豪華如過年過節一樣的美食吃久了還是會膩,週週都要打夜戰身心寒冷疲困,不知何時起連一杯甜酒都成了奢侈品,然而審神者已經開始儀式,為了困住時間溯行軍他們待會兒將會完全與外界阻斷聯繫,短時間內不再有補充物資進來。

  「咬緊牙關速戰速決吧,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不論是以大哥還是部隊長的立場一期都傷透了腦筋,他腳邊已經有一個裹起睡袋夢周公的任性混蛋,要是鯰尾也退出戰線他們兄弟大概就沒機會回家過年了,「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們絕對不能退。」

  「兄弟們有傳話,說女僕等等就會來了。」粟田口兄弟知道的女僕也只有一個,骨喰看一期的表情就知道消息還沒傳到埋首打仗的大哥耳裡,「白川美鶴已經知道我們兄弟的事了。」

  「松平殿下請讓我退出戰線!」

  竹吉還以為自己聽錯探出了軍帳確認,都已經是最後一仗了刀劍男士與部下們還在浮躁,就算精確情報在手他也變得不太有把握。

  「什麼退出戰線?」一期的厚重禮裝能保暖防風卻阻止不了耳邊寒意爬上背脊,「我才剛來你就要走嗎?一期老師。」

  「讓您見笑了……美鶴殿下。」

  歷史助教粟田口一期認識美鶴,美鶴對一期一振吉光則是一無所知,頭頂有一抹晴空的一期一振性格明朗,舉止如浮雲沉靜優雅,何種面貌或身置何處女孩們和審神者都喜歡談論他,美鶴只知道沒有那套華貴衣裝一期還是他的好朋友,念多年交情那小小失態美鶴就當作沒看見了。

  「女僕,你手上的東西!」頹靡不振的鯰尾天線探測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東西。

  明燈堂的人早已是常客肚裡的蛔蟲,他們需要什麼都準備得妥妥的,美鶴甚至丟下還在更衣的三日月與石切丸過來找粟田口兄弟就怕難得的飯糰涼掉。

  「關於我們,背後有太多故事了。」一期和認識美鶴的人一樣清楚跟他發生口舌之辯最後都說服不了他,無法請美鶴退到補給線那麼至少他給自己一點時間與空間。

  「唉,其實我會來這也是說來話長……」他的項上人頭還被別人掌握著,三言兩語難說清,現在說了對朋友們也沒幫助,「也可能沒我們想的那麼複雜,光忠常說,所有麻煩都攪和在一起時先問胃口最準。」

  或許一期一振是玉鋼打的,一旦有了人軀便抵抗不了身體的基本渴望,更別說他還是兄弟中食慾最旺盛的。

  他們坐下來用早餐,有美鶴在的地方即便是樹林茂盛的戰場也感覺有明燈堂的舒適氛圍,美鶴沒來過鳥取縣的船上山,瞭望四周鬱鬱冬林,白雪深積彷彿為群山的被褥,明明寒風刺骨蟲鳥走獸卻都安舒地酣睡其中。

  美鶴從竹吉那知道了那群想要改變歷史的敵人,強大得能扭曲現代兵器不被其傷分毫,他們在現代收集人心魔障作為穿越時空的能量進而干涉過去,千百年業障只有同等份量的東西能消滅他們,美鶴還無法客觀地評論正道在何方,眼下他的朋友在哪裡他就站在那一方,膚淺得被其他審神者嗤之以鼻但他至少有自信把握最基本的原則。

  政府親授的計畫是圍捕四散的溯行軍,將他們集中一處後請審神者們作法張開結界召喚能確實埋葬他們的古戰場,雖會大量地消耗審神者並且會自斷後路,可不會波及現代的優點遠勝了本身缺陷,不只一位刀劍男士們想過──時間溯行軍應該也會想在自己熟悉之時空長眠。

  「敵軍駐紮在本陣東南,船上山等高線兩百米處,雙方都以步兵、騎兵居多,我們預計辛時會在平地處交戰,明石殿下因疲勞退出戰線才請了三条兩位補上空缺,敵軍逃不出古戰場,戰力方面也是我們有利。」一期簡化繁複的資訊讓美鶴能輕易了解現況,「您是我們最有幹勁的審神者,要試試看罵陣嗎?」

  「真的假的?我早想試一次看看了!」

  「當然不行。」一期讓美鶴碰得一臉灰,「他們只是一個執念凝聚起來的集合體,心理戰起不了任何效果。」說真格地,一期有點想看如果溯行軍與美鶴唇槍舌戰會是誰勝出,「您來的時候有看到那些士兵吧?那些都是由審神者操作的式神,對方的士兵也是式神,他們是沒有心性的。」

  一期曾告訴美鶴戰爭勝敗的公式,出現傷兵的話就必須有運送傷兵的人員,一成死、二成傷、二成運送與救治,剩下五成的人就無法再作戰,所幸這場戰爭不需投入人類士兵較能避免這樣的局勢,但相對的審神者們就是最關鍵的那一成,若失去他們歷史將會傾覆。

  「所以這是新式的戰爭型態?」美鶴叉著手指靜聽,他喜歡一期講這些事,古怪的歷史助教確實有豐富的戰爭履歷,美鶴現在正需要一期的經驗。

  「哈哈,我們都還在效仿戰國時期的作戰方式呢,最多也只是千人合戰的規模。」一期自己挖苦自己而認真看待它又是另外一回事。

  修正歷史觸及到了天命,牽一髮而動全身,以現代的學術理論看這場戰爭一期是越研究越悲觀,凡是有濃厚審神者血脈的家族都得為政府效力,不分男女老小只問靈力有無,他們的人手匱乏,終有一天會將越多人牽扯進歷史修正戰爭。

  「我們『守護』歷史,是屬於被動的那一方,沒有轉守為攻的方法已然付出了龐大犧牲更別提要戰到完全消滅敵人的那天……」後面一期只是動了動嘴唇沒出聲,他知道這番話已經太過僭越,「所以美鶴殿下,我想以粟田口一期的身分懇請您……退出我們的戰爭好嗎?」

  看不見也摸不著的天命要如何與人生放在同個天秤,一期認為它們並不對等,人類不必也不應該去衡量它們孰輕重,刀劍男士阻止不了戰火延燒但他至少可以勸朋友珍惜自己應得的人生。

  美鶴將一期勾過來,人刀觸碰起來沒有差別像是作夢一樣,「就是因為有像你這樣的傢伙在人類才有勝算不是嗎?」,他敢答應三日月來參與會戰也是為了想重新確認自己擁有的羈絆真假與否。

  「真是說不過您啊。」一期一直希望有人可以駁倒他不過美鶴讓他反省了一下這個觀點並不適用於拼命活在當下的人們。

  「要開始軍議了。」

  三日月前來迎接時粟田口兄弟們皆向他致意。

  一襲紺碧如黎明前的夜,袖上華美紗綾紋蕩漾也無法與那兩輪月牙爭艷,絕美凶器的凌厲氣勢壓制四周生氣,彷彿訴說想投身不見底的永夜瞳中撈月定會斃命,美鶴感覺那光芒不會照亮任何東西僅僅是引人入深淵的鬼燈,而他下意識地想遠離這個男人。


  ■■■


  當他走入本陣開始自己這頭白髮一如往常吸人眼球,走在三日月身後人們對他更是議論紛紛,從不親近人類的三日月宗近攜著不為人知的異色珍眷,評論細至顎緣、手筋,對他為人也有各種揣測卻沒一個評價符合白川美鶴這個人。

  戴在符文掩布後美鶴成為了無名氏的一員,必須完全遵守松平竹吉與刀劍男士們的號令,除了領袖,審神者間只以顏色互相稱呼對方,他人不敢以低階稱呼喊天下五劍的隨行者但美鶴也非武藝高強的上位「帶刀」審神者,他們便稱美鶴為「白法師」,其地位僅次於「帶刀」。

  「眾刀領兵!」竹吉攤開軍令眾人如坐針氈。

  部隊長與副隊長皆能配得三百騎以上外加六名帶刀,人人稱羨精銳就是如此。美鶴也沒看到其他人抱怨兵力太少,不如說脇差兄弟聽到自己部隊有盾兵反而是鬆了口氣,石切丸也是被配與至少兩百騎,審神者的配置他們完全倚賴竹吉的判斷。

  「鶴。」三日月喚他,「我將五十重騎交給你。」將特上式神的號令玉攤在美鶴眼前,三日月無視了竹吉的決定照自己意思辦,是任性還是率性?石切丸跟竹吉討論不出個結果,精師帶刀們也不敢違抗,美鶴不免得承受那些嘖聲與睨視。

  「我不收。」美鶴不擔心斷然拒絕日之本國寶會給自己招致怎樣的怨恨。

  「別誤會了,這並不是對你有特別照顧。」

  「你也別誤會了,我知道怎麼作戰而你的兵不是我的最佳選擇。」白腦袋左轉右晃,美鶴剛剛一直很在意某支部隊,「我要他們。」

  美鶴所指是一群兵裝黯淡的式神,英姿甚至不如輕步兵。

  普階弓兵六十兵。

  霎間美鶴看到了,刀劍男士們的愕然、帶刀們的嘲弄。

  以及一期一振的嘴角延笑。

  「哇啊……那笑容真讓人不爽。」美鶴擠弄一期的嘴角時又驚動了審神者們一次,這些舉止對神明實在是大不敬。

  「我的笑容會讓人不爽?」

  「那是你想給人震撼教育前的表情啊。」一期的確有話藏在笑意背後沒說。

  一期撥了自己五名輕騎兵給美鶴護身並請美鶴尾隨著他,驚喜留就在後頭。

  「讓開。」青帶刀的女子騎馬推開美鶴,「你不夠格侍奉三日月大人。」

  「是三日月硬要帶著我的,他有刀我只有腦袋,我能怎麼辦?有怨言就去跟他說。」美鶴比她更理直氣壯,堵得人家回不了半句氣急敗壞地轉向入列。他自認自己除了異色外應該是不錯的男人,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女孩子討厭。

  美鶴的部隊看起來貧弱但如果一期教得沒錯,要活命就全指望他們了,唯一讓美鶴困惑的是他沒有看到帶領弓兵隊的刀劍男士,徒留坐騎領著他們。

  不知何時先前一期拿刀鞘一直戳的睡袋滾到了他的部隊中。

  「老兄,要睡去其他地方。」

  美鶴以為自己拖著他的頭所以睡袋挺起半身的時候嚇了他一跳。

  「注意孤雁。」睡袋丟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就又滾去部隊後方。

  本軍決定同以逆行陣衝出樹林快速追擊。

  美鶴入列,他的位置介於一期與三日鶴之間,「這一仗結束後你就不會死纏著我了吧?」

  「接下來我前赴鎌倉。」雖然知道他們的特殊移動方式,聽到三日月接下來要去關東美鶴還是有些小吃驚,「船上山戰役中最有名的便是六波羅攻略,下一站關東即元弘之亂的終點──鎌倉幕府的滅亡之戰。」儘管命運對蒼生無情,歷史仍不能被顛覆,三日月最為在乎的事物也與這段歷史息息相關。

  與三日鶴並騎時美鶴對古戰場的感受也有所不同。

  「太鼓與法螺貝──」在一期一振的號令下戰鳴大響,凜然刀鋒劃開帶著肅殺之氣的逆風。

  ──全軍前進!

  前方會是否為地獄所有人早已做好準備,全副精神集中於部隊長的鋒芒上,美鶴也是難抑武者震與心中激昂。

  
  ……懷念的地方啊,我回來了……
  

  「三日月,我們會贏的而我會活著回來。」彷彿同意了那個從暗處浮現的聲音,美鶴俯身力振韁繩跟上一期騎兵隊最尾。

  「鶴……!」

  又一次地,白川美鶴喚起了三日月所剩無幾的情感,他聽到了顯世前的那聲呼喚,被紅痕刮花的記憶好像順平了一點卻依舊看不清背後的面容。
  


  ……三日月,我們會贏的而你會活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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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聽過鶴丸在北条之後可能是到了足利家的說法 就像北条家征服別族那樣會標記或搜括(名刀幻想有提到北条找出了祭祀髭切的地方並給它裹上北条紅旗)看了那麼多資料…鶴丸在平安與鎌倉人氣很高
#看到日本推友說大河劇<北条時宗>好像有提到鶴丸的樣子(京都名匠所鑄)找時間再去研究(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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