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超級早期寫的…渣文筆和嚴重OOC!
#主三日->鶴<-一期 (系列含R18注意)
#自家本丸、審神者設定(性別不明)
#擬似懷孕設定+墮胎暗示
#肉 +3P肉+OC小小刀
#親媽後媽請別對我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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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燙。
一期一振掩上窗戶後月光便無法透進道場,他以燭火照明赤手置於火上繞了幾圈。
不燙。
夏之陣的淒慘往事消融於血氣中,一期一振原以為這創傷會伴他一輩子,擁有肉身後他明瞭了比燒身更鮮明的痛楚。
燭火後透出殘破不堪的身影,隻袖落下臂膀彷彿折翼的鶴半屈著膝在傷痛中掙扎。
如果鶴丸沒被口裡濕黏的鏽味嗆到的話他是想誇獎一期一振的,他確實沒辦法在一期面前裝模作樣,勝負如何他也心知肚明,鶴丸唯一不知道的是這比試是否就此結束不是他說了算。
鶴丸被一期拉了起來,鶴丸感覺那手勁大得異常。
無光的室內裡鶴丸視力變得很不好使,即便如此他不認為自己看不到一期,他所熟悉那對明星怎會迷失於黑暗中,更何況一期現在依然緊緊抓著他,而鶴丸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一片黑暗,過激心跳、呼吸都是他自己的,對面只有一片虛無。
一期食指底在那翕張的乾澀唇上引導鶴丸茫然失措的恐懼,集中精神,此刻只有他倆獨處,不管那顫抖的喉中正在醞釀什麼話語他全都要接收。
垂首,一期沒入了鶴丸頸窩,吐息滲進黏膩的肌膚下順著指尖誘導至肩胛骨,往下碰到的是鶴丸的舊傷,三道棟,那是審神者也無法抹去的記憶就和他背後的燒傷一樣,一期因為他們有共同點一度露出笑容,粗糙皮膚每次觸碰都有不同感受這讓他的指尖在上頭停留許久。
一期一振白刃劃開其中一道疤時他感覺到鶴丸指梢發冷,十指纏繞是對他心生憐愛,撐住他背後的手一指刺入傷口是為了揭露鶴丸不為人知的模樣,那聲淒厲嘶吼一期絕不會把它比作鶴唳。
「一期你不對勁啊!」鶴丸推開了他但刀尖所指位置卻不精確,若認真再戰他沒把握不傷到一期。
只能靠聽音辨位,皮鞋跟踩踏木板的聲音夠鶴丸能把握一期的位置。
白刃揮舞一刀到肉,收回時鶴丸嗅到了殘留刀上的血氣,狂跳不止的心臟隨那腳步逼近加劇,一個踉蹌撞上背後牆壁。
「鶴丸殿下,這就是我。」
當他們緊貼著彼此時鶴丸裂開的傷口隱隱作痛,那不可名狀感覺彷彿火種深植其中,鶴丸一點表情一點動靜都可能成為導火線,就算鶴丸什麼也沒做只是相互對視──
那眼神。
琥珀色在暗中互相輝映,無限交疊的身影都殘留著一絲美好記憶,同時滋養出了慾望之蛇,強勢且飢渴,正如現在的一期一振僅僅一個眼神就足以誘他出手打破那層循環,美好印象的破口猶如被銜尾蛇咬住般開始崩壞。
一期深知鶴丸向自己伸手便會心軟於是他將那雙臂壓上牆,一覽那蠱惑人心的白瑩身軀和隱於鎖骨間的幽谷之美,因情慾與恐懼凝結於肌膚上的汗珠全透進了和服。
滑舌將鶴丸身上其他濕潤感攪和在一起,落在鶴丸胸膛的火吻使他們體內熾熱感爆發,熱度從四面八方沿神經攀上點燃背後火種直至完全燃燒,絲絲血珠滑落滲進了金眸後世界彷彿隨之被烈火吞噬。
華美外衣又如何?剝開之後盡是舊時代殘留的業障。
對把他們當藝術品人類而言或許是種缺憾,在一期看來卻彌足美麗。
在一期輕啃玉驅唯二未染上桃色的乳珠時鶴丸嘴角不禁洩漏了一絲媚聲,仰首繃緊腰肢,無多於贅肉的身體節節肋骨分明清晰可見,每吋谷壑自然也全被那欲求不滿的舌蹂躪一遍。
矜持又如何?刀劍的真相就是靠互相傷害才得以在對方身上深深刻下自己的印記。
鶴丸在掙扎時木屐已經不知何蹤,不只單邊護腿被俐落扒下,膝蓋一屈白袴下滑一期便順勢將鶴丸的腿勾出袴外。
「鬧夠了吧,一期!」
在比試中太在乎對方舉止步調便會被打亂,一期一直都是如此教導弟弟們,所以他知道鶴丸心在他身上時他欣喜若狂。
從來就不是胡鬧,原本一期也想好好跟他說上幾句話,輕啟嘴唇卻只是莞爾一笑、雙目兩彎月。
下腹部泛起的異樣感令鶴丸困惑不已,粉睫刷了好幾下後眼眶溢滿粼粼淚光,缺乏愛意之下沒有足夠濕潤彼此,那陣痛像要把兩人都撕裂,沒入股間的硬火隨著心拍有節奏地淺出深探,直到兩人痛不欲生的感覺化為甘美甜蜜。
鶴丸唯一能抓住的只有一期,他起的頭只能由他結束,無法克制自己舉止的鶴丸亂中扯歪了一期領帶,最上排鈕扣兩顆也蹦到不見影。
熱波終會停止,現在的他們是如此不且浮豔淫靡。
鶴丸惺忪失神的眼幾乎沒了意識。
一期指腹來回撫著鶴丸的乾澀嘴唇,似乎是因為沒有碰它反而讓他保有最後的理智,盯著那雙唇時他心裡湧出千思萬緒,以他的策略頭腦很快就明白沒一個是能使他們倆關係善終的。
失落是也是空隙,鶴丸抓住機會翻出這牆邊反壓一期對質。
「怎麼了?不敢拿你想要的東西嗎?」
鶴丸把一期的手指放回口中,深至臼齒處磨咬他的指骨。
「鶴丸殿下……」這個人總是有驚人之舉,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一期不會道歉但他想對鶴丸好一點,抗拒了那些誘惑想拭去鶴丸身上的血。「我不想你變成別人的所有物,你好像泡沫似的隨時會消失。」
聽聞一期所言鶴丸自己也嚇了一跳,「是三日月嗎?」鶴丸間接承認會讓他有這種心情的只有三日月。「做這種徒勞的事真不像你,一期,我最珍視的兩樣東西你都拿不走的。」賭注若是無形之物他們的比試恐怕就不成立,再互相傷害下去也沒有意義。
鶴丸扒開一期的褲頭,本來就衣裝不整他現在要一期看起來更凌亂不堪。
「這、這是做什麼?」
「你很痛苦,一期。」
剛剛的媚氣在鶴丸露出憂傷之情時全都散盡。
「幾乎迷失自己了,你本是如此傑出的刀,名聲赫赫的天下一振竟變得如此難堪。」鶴丸說的話跟他現在所做的無關,不顧一期的驚訝撥開自己後穴艷紅皺摺,逕自決定再用自己體溫包覆那肉杭。「你其實是敬愛三日月的,你們倆一同守護豐臣家,他尊敬你也理解你。」
「等等!鶴丸殿下,住手──」當一期的下顎被鶴丸嵌住時他險咬到自己舌頭根本顧不得說話。
「你甘受磨身與再刃之苦,對主人家人忠實,充滿背叛味道的夏之陣大火沒有燒掉你的驕傲,你是有福的人才能求得的守護之刀。」負傷使得鶴丸的親吻有些笨拙但一期不敢拿的他敢給毋須靠豪取強奪。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一期心怯得不敢目視,擺動開始時又難以抑制一兩聲喘息溢出唇間。
「天下三名工之一,栗田口吉光所著唯一太刀……人生僅此唯一的太刀傑作……!」
傷口因為劇烈動作裂得更開,閃神之際鶴丸腰肢猛地下沉了一些,內壁受到刺激因而絞緊著那快要貫穿自己身體的東西。
鶴丸俯身環著一期的頸,細吻分分離離卻甜美得難以忘懷,他頭一次自己主動靠這麼近想看到的不是這種頹喪表情。
「名喚,一期一振吉光。」
一吻,久久纏綿不再分開,緊繫著兩人的黏稠銀系蹦斷這一切才真正結束。
「鶴丸殿下……鶴丸?」到場內仍有點點燭光一期卻覺得目盲,伸手尋找那為他心中帶來光的人, 一期讓鶴丸躺在他肩窩他也依靠著鶴丸,像個受傷孩子的他現在無法成為那麼了不起的天下一振。
拂曉之時才有其他刀來到道場準備比試,陸奧守和和泉守都被眼前景象震懾,牆面血跡斑斑無一面是沒有染上赤紅的,一期坐立道場中央,鶴丸則是躺在他腿上,一如本丸每日都會出現的情景那樣安心靜謐得不可思議。
刀痕遍佈鶴丸白裝束各處卻絲毫無凌亂之感甚至連破口處都服貼著身體。
和泉守趕緊去喊審神者,留守此地的陸奧守本應該也要做點什麼,他就是覺得無法踏進道場,眼前的一期一振神情憔悴但殺氣依舊強烈。
一陣微風輕拂過陸奧守側臉他才驚覺有人是從旁擦身而過。
「三、三日月……!」陸奧守想阻止,看到三日月後他身體更抗拒進去。
這應該要受到懲罰的,刀解也罷,就算要即刻誅之一期也會毫不猶豫伸出脖子。
三日月一語不發,眼裡只有那隻受傷的鶴,責罰並不會讓鶴丸好起來,他所能做的就是把鶴丸帶走。
一期同個姿勢維持了好一陣子,意識到手中空虛時才驟然起身衝到門邊。
「一期一振,等等!你在這待著!」讓他們待在一起似乎不妥,陸奧守直覺應該把一期攔下,一期是激動但他已經身心俱疲力氣慢慢變弱。
「鶴丸殿下、鶴丸殿下──」
一期一振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想要的不該這麼沉重的愛,時至今日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所希冀的幸福為何?和鶴丸在一起時所感受到的是的自由,拋棄歷史包袱與業障,心靈的自由。
最後一次比試他仍沒有贏鶴丸,不僅如此,他也害自己失去的珍重之物。
優秀的前輩告訴我跟刀劍男士相處要訂好規矩
尤其是獎賞懲處
我說不要
在本丸時像朋友一樣就好讓大家自在一點
前輩笑笑說那也可以,只是有個但書
審神者屆時必須做好覺悟
由刀劍男士他們決定自己的懲處時
其後果會是難以想像的殘酷、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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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休養期間審神者夢馬不停蹄地埋頭工作,近侍燭台切幫忙搬了一堆古籍,多到可以給審神秘者疊成矮床睡,他好奇問這些是什麼?
「歷史。」審神者說。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涵蓋些傳說和宗教信仰,總體來講就是如此。
「光忠,那是……」審神者死盯著紙門那,大俱利伽羅理所當然似地坐在房門前走廊看庭景和流雲,如果他是為了站門讓他們安心談話之類審神者會覺得他很好心,這裡只有一個疑問──「不會吧,光忠你居然跟俱利伽羅說了鶴丸的事?」
「伊達太刀一條心,鶴丸發生什麼事我們不會讓他獨自承擔的。」
「……不許再給更多人知道喔。」
「好的,主上。」
自己耳根子軟怨不得別人,所幸審神者也從沒為此懊悔過。
在鶴丸重傷時審神者驚覺調查不能再怠慢,那團靈氣沒處理好可能會害他喪命,只不過他是三流審神者不精通天象或看掛,只能從久遠模糊的歷史中尋找蛛絲馬跡。
五条國永是個神秘莫測的男人,鍛冶考中對刀匠的最高評等為「子上」而評價頂多「丑中」的國永卻打造了超出自身工藝評價的太刀,資料少得可以但如果是刀匠的影響現在才顯現徵兆未免太晚。
「主上想從古籍裡找什麼?給點線索我幫忙查吧?」
「我在找處理鶴丸體內靈氣的作法。」
付喪神自產靈氣難得一見,到底要降神儀式還是把它還諸天地?跟刀匠討論過最理想的形式就是把它取出來,給鶴丸打造新神體讓他轉移,他將會是靈格截然不同的鶴丸國永,屆時他可能與五花名物相提並論。
或者幫助他以現在神體自行吸收也不為失是種辦法。
作法絕不僅止於此但審神者沒機會全試一遍,這可能會害鶴丸魂飛魄散。從鶴丸飲食狀況也可預見,放置不管它將會反噬鶴丸現有靈氣進而把他抽乾,必須謹慎研究找出最合適的作法。
「主上可曾想過,那會不會是跟三……」
「收聲收聲,這話千萬別在鶴丸面前說,不然他會跟你囉唆個沒完。」審神者記得教訓,顯然鶴丸嘮叨不完全沒效果。「不過光忠也這麼覺得?」
短刀是貼身之物,太刀則置於壁龕,他們對這方面的敏感程度絕不是審神者們想像中那樣一無所知。
審神者相信他們,相信鶴丸不會在這事上有所隱瞞便不再加以討論相關話題。
鶴丸體內自產靈氣屬「陰性」,只有這點審神者還稍有把握。
「因為安達氏嗎?」雖說燭台切和鶴丸降世後才漸有交情對此他也略知一二。
他們都沒亡記鶴丸第一位主人是曾退治鬼怪的能人力士,只是很難從鶴丸身上找到平維茂帶給他的影響,反而是霜月騷亂,鶴丸國永傍於安達貞泰身側入土,他陪主人從黃泉走了一遭。
然而鶴丸國永因某人的盜心從見天日之時,屍體的陰氣、安達的怨念一起被帶出來了,鶴丸的體質大概就是從那是起慢慢開始有陰相。輝耀這片土地的可是天照女神,司掌夜之國的月讀命記錄中男女各有其說,男陽女陰非絕對,是故審神者相信刀劍男士的鶴丸還是有可能會累積大量陰性靈氣。
審神者沒有特別關注安達氏,平安時代故事久遠得難以考究,只有鶴丸回到塵世這部分比較可信。
「光忠,你還是相信月陰日陽那套嗎?」審神者漫不經心地翻書尋找意象,「月於晦日死,後於朔日生。」
月亮也象徵了淨化污穢和重生。
朔日月相為新月,即「三日月」。
他們是有緣的兩個刀派,彷彿分離後也隱隱看顧彼此,擁有身體後這一層關係似乎更為明顯,把鶴丸從混沌邊緣拉回來的總是三日月,即使在不久後的未來依然如此。
「從安達到信長公的時候相隔百年了,那陰氣不會消散嗎?」
「鶴丸至少兩次成為別人的戰利品,消散了沒我不可能會知道,不過──」細短的手指在空中搖了幾圈,審神者稍微賣了點關子,「那時侯鶴丸身邊可是有一把除魔名刀呢。」
「栗田口的鬼丸國綱。」燭台切對自己能不假思索回答相當訝異,他們認為順命地依照主人意志行事看得太理所當然而沒有去思靠過各自背景和被賦予的匠意,天下五劍之一與天下人的氣場之強大當然不在話下。
「給光忠一個坐墊。」不說笑,審神者當真去那了一張給他。「能跟光忠討論真好,快,我們多試試。」
「他到政宗公那裡沒有這樣的庇護也不曾出過什麼差錯,應該表示他陰性體質有好轉了吧。」
「宮城縣仙台市位於東京北東位,方位不吉,也就是陰陽道裡的『鬼門』呢。」
燭台切愕然,用力扭過頭去問俱利伽羅真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還有他自己手臂皮膚浮現的顆粒又是什麼,兩個問題俱利伽羅都答不上來,只有後者審神者告訴他那是疙瘩,純屬生理現象。
伊達家所藏大俱利伽羅與太鼓鐘貞宗都有象徵不動明王的龍刻,不動明王是怎樣的神審神者確信不用多做說明他們也能理解。
「主上別這樣嚇唬我啊。」把目光從手臂移開後燭台切看到審神者抽了一本更古老的書出來翻。「『神功皇后』?那跟鶴丸的關係差得可遠了呢。」燭台切不知自己為何會覺得鬆了口氣,但審神者開口的時候他有股想去把那張嘴捂住的衝動。
神功皇后最有名的事蹟莫屬身懷六甲遠征新羅,凱旋後便建立了某個古社──藤森神社,她在那修築兵器塚,將一株枯萎樫樹至於其上並舉行祭祀活動。
鶴丸善馭馬又好勝,偶爾會盯著庭園繡球發呆,藤森神社時期的影響可見一斑,他從這時候起與皇室有緣隨後成為皇室御物也許是命定的。
遠征新羅是神明附身於神功皇后,經審神者武內宿彌解讀而得到的神諭。這層濃厚的既視感令審神者頭皮發麻,有可能是因為自己也在為鶴丸解讀徵兆的緣故。
五条國永給鶴丸取了個吉祥又有福的名字,刃生有多位貴人和靈場強的付喪神才有幸安然佇立於現世,生於京都、安於皇室,在最古老氏族的庇護下體內的陰氣自然也得以穩定。
審神者暗忖,倘若鶴丸處處逢陰煞的刃生沒有加護和恩惠,鶴丸國永難道會變成一把逢魔刀嗎?
千年之陰便罷,湧漲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審神者一直監督著刀劍男士的戰鬥,戰場上應該不會有審神者不知道的事。「會是心理因素嗎?」審神者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音量小聲道。
「我們應該找調和多餘陰氣的辦法啊,主上。」不明白探究歷史有何深意,燭台切光是輔佐心情都比審神者悶。
「對,你說得對,前面說的那些就隨它去吧……」審神者想到什麼就脫口而出,職業訓練時養成了不能輕忽任何靈感的習慣,比較不樂觀的是現在可能有幫助的資料只剩最不擅長的陰陽道。
瞄了一眼目次,陰陽調和,「姬始め」之類房事用語審神者很快就在腦海構築出相關光景。
審神者使勁搬開書堆把它壓在最底端。
就算成年,要跟自家刀劍男士交流閨事什麼的,審神者怎麼想還是會覺得渾身不對勁,不過審神者思緒沒有因此停下依然在分析。「姬始め」與多個語詞同音,它們都是與大晦日後初次做的事有關,洗淨半年穢、保持身心愉快迎神祈福後重新展開生活。
正月初二女性執女紅、男性乘馬、房中之事、使用火水皆讀作「ひめはじめ」,以漢字記敘的真名曆通常會把這天寫作「火水始」。
趁靈感猶在時速查了易學中的「火水卦」,審神者眉頭深鎖久久未語,覺得要使事情好轉沒那麼容易。
燒身、露水,鮮明強烈的火水之相還令審神者想起了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傷勢輕微沒什麼大礙但休養期間他誰也不見,包括弟弟們和鳴狐,審神者也被他排除在外。
「光忠,跟我拉勾。」審神者要他做一樣的手勢,小指勾住,儘管只口頭之約審神者會努力不讓它成為空談。「大家很照顧我,一期也同樣,都是朋友,只是不湊巧鶴丸拖著那虛弱身子比試一期才誤傷了他。」大手小手在空中晃晃悠悠,審神者不確定透露自己的擔心是否妥當。「我無法要求什麼但千萬不要有小心眼的報復行為,想平常一樣就好。」
「好的,主上。」拇指蓋章,燭台切覺得這樣立約很新鮮。「好奇問一下,如果違反的話會如何?」
「要吞千根針。」隔日審神者大概會去萬屋採購一番好讓約定看起來有說服力。
「真是可愛的說法,我身體幾乎都是金屬打的呢。」
「這我不管啦。」問題還未理出頭緒不過他們對話甚為愉快,有人伴在一旁審神者就覺得還能堅持一下。「俱利伽羅也要。」儘管從頭到尾不吭一聲審神者也沒法把他當不存在。
沒幾個人清楚俱利伽羅到底有沒有對同伴敞開心房,看到他抱著手以小指頭輕點手臂時他們至少知道他有在乎這件事。
時至今日,刀劍男士看得出人類時而透著一股妖異感而不自覺,吸取過歷史精萃的審神者們尤其如此,現世者的心理比過去先民更高深莫測,肯定也有喜聞樂見刀劍男士發生未知狀況,然後不計代價廢寢忘食研究的人,燭台切一度從審神者身上看出這樣的情形。
「俱利伽羅,蓋章。」
同樣在乎鶴丸和本丸是他們的共同點,只有這點是無庸置疑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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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看這篇的應該都是之前就看過一遍了,現在就可以說當初看到火水卦的資料是在注意什麼
#(後面反白)家運:初運不振,耐心熬過辛苦的路,可得幸福。胎孕: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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